熊烈此時已經恢複了理智,他自然是不敢再向秦老造次的,所以聽完秦老的話,熊烈恭敬的衝著秦老拱了拱手,然後直接衝下台去將自己的兒子抱了起來。
抱起熊天威時熊烈的臉上充滿了父親獨有的慈愛與傷感。不過隨即他又臉色一沉,用一種可以殺人的眼光看向了秋言說道“今日之仇,我熊列定當千倍萬倍向你討還,天賽結束之日便是你償還之時!”說完,熊烈也不管秋言的反應,直接一個躍身就帶著熊天威離開了,而秋言對此也隻能是尷尬一笑。雖然他心裡對熊天威的話也有些慌,但是慌也沒辦法,反正他都已經得罪了熊家,以後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熊烈將熊天威帶走後,裁判也順勢宣布了比賽結果,秋言成功進入七組五強。但五強不是秋言的終點,秋言要拿下七組第一,因為隻有他拿下七組第一後才可以與其它九組的第一進行最終的前三爭奪賽。五進一的比賽是在明天舉行,所以完成晉級的秋言今天已經沒有比賽了。
於是秋言收好了剛才掉落的靈器,然後便在台下去看接下來的比賽了。至於秋言為什麼沒去找金鈴兒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知道自己去了也隻能蹲在金鈴兒的腳下,與其像條狗一樣的蹲在金鈴兒腳下,倒不如站在台下看來的自在。
秋言和熊天威的比賽在賽場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所以這個時候大家都對那個之前並不起眼的女子產生了興趣。畢竟敢和熊家直接對立的人還是不多的,而且秋言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也讓眾人對秋言也很強悍,一時間秋言竟然成了賽場中的討論焦點。隻不過秋言自己是不知道這些的,他也沒興趣知道這些,這現在隻想一步步的實現自己的小目標,僅此而已。
“丫頭,你和為父說一下,你和他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觀眾席上,剛把心放肚子裡的金鈴兒突然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見自己父親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她的旁邊,再加上剛才她父親的表現令她很不滿意,於是她便沒好氣的白了她父親一眼說道“這是我和他的事,你問這麼清楚乾什麼?”金鈴兒之前已經向自己的父親坦白過了,所以此時的她也沒必要再向父親隱瞞她和秋言的關係,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就回了一句。
聽到金鈴兒這樣說,金炎臉色一沉說道“怎麼和為父說話呢!”
“我就這麼說!”金鈴兒此時也沒退讓,回了一句之後又看著她父親說道“剛才要不是他自己把毒解了反敗為勝,估計這會被抬走的人就是他了!你說你去請秦老幫忙,可是卻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欺負也不出手,好歹他也是你的未來女婿,你連他的死活都不放在心上現在又來問我們的事乾嘛!”
聽完金鈴兒這話金炎是一臉的苦澀表情,天知道他剛才就差直接跪到秦老麵前了,要不是他和秦老關係還算不錯,估計他早就被秦老趕出來了,可是自己的女兒不僅不體諒自己的難處,竟然還說這種話,這怎麼能不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寒心呢!不過寒心歸寒心,這也是他自己慣的,沒辦法,誰讓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呢,他不慣著誰慣著?
所以想到這金炎也不生氣,也不和金鈴兒解釋什麼,點了點頭就說道“算了!為父不和你計較這些了,為父現在是真的有重要的情報要和你說,所以你必須要實話實說,要不然他可能會被人給搶走!”
金炎說這話時的語氣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而金鈴兒也了解她父親的為人,她知道她父親不會沒事專門過來和他說這些的,於是在清楚父親這點後金鈴兒便也不和父親計較剛才的事了,而是不解的向父親詢問道“爹爹,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看出了他有外心?”金鈴兒知道父親擅於觀察人心,所以才會這樣問。
“不!他是一個正直專一的人,應該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金炎搖著頭說道。說完之後金炎也不等金鈴兒再開口問,他便自己又接著說道“隻是為父剛才看到熊烈在向他出手時,有一白衣女子似乎是想要出手救他,而這名白衣女子似乎也是天賽的參賽者,所以為父覺得那白衣女子應該與他有些關係,要不然那白衣女子肯定不會出手相救的。”
“白衣女子?”聽完父親的話金鈴兒的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想了一會之後金鈴兒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向父親確認道“爹爹,你剛才說的那白衣女子是不是手裡還拿著一把長劍,臉上還戴著一個貓臉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