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廢了很大的勁兒,才了解到徐染的病情。
中午,他就去找了黎暢一趟。
回來之後,已經基本弄清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不過黎暢說,關於染染的病還是要讓她自己告訴他。
想到這裡。
杜笙摟緊了徐染,又加深了這個吻。
他心心念念的人,終於在他的懷裡了。
對了,他不是小三。
但是,杜笙畢竟是第一次。
就有些不明就裡。
但是被動接受的徐染感受到杜笙的試探之後,
突然覺得,這道題,她好像會。
反客為主地,或輕咬唇瓣,或吮吸,或伸出舌尖去勾他的。
突然。
杜笙鬆開她,額頭抵住她的額頭。
徐染情意正濃,玩得正開心。
迷惑地看著杜笙,蒼白的小臉上,泛起了潮紅,太過動人。
“你”杜笙開口,聲音沙啞到不行。
不再抵著額頭,直接將她摟在懷裡。
“傷口還沒痊愈,還要好好養著。”他說。
徐染眨眨眼,半晌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
手揪著他胸前的衣服,深吸一口氣,才默默點了點頭。
“那等我好了,學長,我們再試試?”
徐染舔了舔自己的唇,有些意猶未儘。
學長的唇,親著好舒服。
杜笙:
無形撩人,最為致命。
手臂又緊了緊,“傷口還痛嗎?”
杜笙其實不太會問這種問題,自從被作為種子培養,他已經很久不考慮痛還是不痛這種事情了。
畢竟在他的世界裡,傷勢就是輕傷和重傷,其中,沒缺胳膊斷腿就算是輕傷。
聽著杜笙問,徐染還仔細感受了一下。
“不痛了。”她說,然後又不好意思補充。
“我吧,從小應該是痛覺神經有點遲鈍,其實不是特彆厲害的傷,我都不太會覺得痛。”
所以槍傷這種痛其實還好,昏迷也是因為失血過多。
但是打的過程中,還真是沒覺得很痛。
到後來就是做手術,然後躺著,等醒來,就是感覺身上挺酸。
杜笙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誇讚道:
“你很厲害,中了兩顆子彈,還帶著喬楚晚寧跑了那麼遠。”
這本事,就算是拿在他們隊裡,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想到什麼,眸色又暗了下來。
“晚寧和悅欣姐都沒事兒了吧”徐染看不到杜笙的神色,問。
“嗯,都安全回國了。”杜笙答。
“你現在還是不想知道,我是乾什麼的嗎?”杜笙低頭看懷裡的人,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卷翹的睫毛、翹挺的鼻,還有
杜笙忙挪開眼,不再看。
“五年前,首都曾經有一條新聞是說,應對國際戰事頻起,各國組建了一支精英隊伍,對隨意挑起國家之間戰事的極端分子進行製裁,其中也包括各國的逃犯。”徐染頓了頓。
“你是隊伍的一員,對嗎?”徐染也沒有等他回答。接著道。
“我曾經見過那種隊員的徽帶。”她是見一位軍事家的時候見到的,那時候齊悅領著她拜訪首都一批德高望重的軍事家,有一位是瘸了腿,坐在輪椅上,手上仍是綁著一條繡著鴿子的黑金帶子。
她瞅著好看,就多問了一句,那人就說,那是他孫子的,已經犧牲了。
這才知道,徽帶的由來。
在船上翻開杜笙的行李箱的時候,她就看到那條帶子了。
對杜笙的身份也有了猜測。
杜笙大概猜到了徐染說的是誰,他的隊友,肖驍,肖將軍的嫡孫,想起那個時常帶著笑、褲袋裡藏著玫瑰的男孩,說著要拿個軍功回去給他爺爺看看的男孩,永遠消失在了敘利雅的戰火裡。
沉默。
沒有說話,但徐染敏銳地感覺到,杜笙的情緒低落下來。
徐染抿唇,似乎沒有發現杜笙的情緒,笑起來問:
“你知道我為什麼對這條新聞記得這麼清楚嗎?”
杜笙搖頭。
“因為那個隊伍名稱太中二了,叫和平鴿。”徐染笑,
“這就有種,我們小時候,剛開始取網名叫蒲公英、玫瑰花、火烈鳥等等,一個風格。”
“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徐染咯咯咯笑,發現抱著自己的人沒有動靜。
抬頭看他,發現他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突然意識到什麼,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那什麼,和平鴿其實也挺好聽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