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東君正在喝酒的嘴也難得閉上挑了挑眉示意我繼續說。
就是我去的時候人家不賣秋露白,為了師弟你,師兄我能忍嗎!果斷不能忍啊!”我一臉的大義道。
說到這百裡東君經過這麼多年的調教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了。他正要吐,又忍住了。這麼好的酒,不能吐出來。太浪費了!
我完全沒在意他的表情或者是拿捏他死死地。打定他不舍得吐出來,於是我氣定神閒道:“於是我就決定搶房頂吊著的那十二年陳釀秋露白。可是那黑大漢我打不過啊!正麵絕對打不過的那種。於是我就用了一點點手段又順便說了一些實話。”
百裡東君的表情更痛苦了,有些不妙的感覺。我繼續道:“手段嘛,我用了一些實話吸引他的注意力和順便激怒他。至於實話是什麼。那黑大漢其實是雕樓小築的釀酒師,看起來還十分有威望。”
百裡東君把酒咽了下去道:“好了,師兄。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了。你又拿我當擋箭牌了對吧!也行,至少你拿到這麼好的酒還能忍到和我一起喝。擋箭牌就擋箭牌吧!”
“其實不止啦!我還說你半個月後就到天啟城,到時候你會親自教他什麼是釀酒。”我果斷抱著百裡東君的大腿解釋道。
百裡東君恍然道:“原來如此,你就是這麼個激怒法。”
百裡東君趕忙又喝了一口酒壓下自己想要和師兄拚命的衝動。百裡東君安撫自己的內心道:“不生氣,不生氣!我把他當哥哥,幫他收拾爛攤子很正常。當擋箭牌也是我做弟弟該做的。師哥對我還是很好的,起碼他還記得時不時給我帶禮物。雖說每次帶禮物都是有很大概率因為給我挖了坑。不生氣,不生氣!”
我慢慢鬆開抱著他大腿的手,拿起被倒剩下的秋露白就開始喝。兩人在酒的熏陶下也逐漸變得開心。
百裡東君摸了摸肚子道:“還是好餓啊!”
“走吧!我們去飯堂吃飯。”我拍了拍百裡東君的肩膀道。
百裡東君點了點頭隨後感覺不對道:“師兄。你怎麼好像比我還熟呢?”
“難道不正常嘛?畢竟我比你先到的天啟城。”
“可這裡是學堂啊!師兄你怎麼在這裡?”百裡東君疑惑道。
“我沒說過嗎?我勉強算是學堂的師父。”我理所當然道。
百裡東君嫌棄道:“你說什麼了啊?我不問你不說是吧?”
我擺了擺手道:“你一問我不就說了嘛!”
走著走著就到了飯堂。百裡東君繼續問道:“所以師兄你怎麼當上師父的?”
“我遇見了李長生,我直接問他怎麼才可以在學堂隨便走。然後經過探討,我們決定對決。”我悠然道。
“哇!師兄你居然還活著。”百裡東君嘲諷道。
我痛心疾首道:“東君,你變了。你居然變成這樣了。”
對上百裡東君無語的表情我繼續道:“當然不是武功,學堂也不是隻教武功。我們比了三樣,兩勝一負我贏了。所以拿到了學堂內任意走動的權利和名義師父的身份。”
百裡東君咂咂嘴道:“那老頭看著不像這種人啊!”
“你說那個的話,其實是我不想要老師的身份。也沒打算誤人子弟。”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