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到後半程基本上都是沐庭之一個人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苦,金銘沒辦法,讓兩個孩子回去睡覺,自己靠在椅子上陪他。
“你說你,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偏偏是個心思細膩,多愁善感的!”
等到他喝累了,金銘拖著他去了廂房,扔在床上!聽他絮叨夠了,直接一個手刀劈暈了他。
他自己也沒有回去睡,而是去了湖心亭吹風,不知不覺坐到了東方既白。
月淩一早起來找了一大圈才找到他。
“父親,您在這裡坐了一晚上?”月淩坐在金銘身邊,將身上的大氅解下來披在他身上,“清晨露寒,您當心著涼!”
“淩兒,沐庭之說,昨晚看見你母親了!”
母親?
怎麼可能?
母親若是真的還活著怎麼可能不來找他們?
金銘見月淩半天不出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再等他回應,自顧自往下說:“他說,昨晚是你母親把他叫到了鎮安王府,後來嫌他沒有出息,給罵了一頓,這才鬼使神差的到了咱們家門口!”
“我去看看!”
聽完,月淩起身就要走這兩年關於母親還活著的消息此起彼伏,而他們卻多次尋找無果。
如今既然有人說親眼看到那她就必須親自去證實!
“彆!”金銘攔住了他,“你母親既然不想見我們,那我們就彆去打擾她!如今鎮安王府空無一人,對她來講是安全的你若貿然前去,會置她於險境!”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