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一聽,覺得秦淮茹說的對,她看向了被打的鼻青臉腫,快要奄奄一息的閻埠貴。
閻埠貴隻要有口‘仙氣’在,就不會做吃虧的事,所以他看見了三大媽遞來的眼色,點了點頭。
三大媽這才喊人,“先彆把傻柱抓走,他還要送我們家老閻去醫院。”
馮主任也沒想到,被打的家屬想要放人。
他是個明白人,就直接對傻柱說了,“人我可以放!但是這件事我會上報的,至於你們之間的私事,我們不會過問。”
他讓保衛科的人將傻柱給放了,而後從身上掏出來一個信封,裡麵裝的是給賈東旭的補償金和撫恤金。
馮主任直接將錢遞給了秦淮茹,而後帶人離開了。
秦淮茹剛接過錢,沒等拆信封,就被賈張氏給搶過去了。
“這些錢能是你拿的嗎?都是我的,聽到沒?這給我兒子辦酒席的錢,得花不少,你又沒出錢,這錢還不得我出?”
“所以你沒資格將這錢拿走。”
賈張氏將信封揣進兜裡,然後拖著滿是傷的肉球身子,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往家裡走去。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賈張氏一定會回家,找個沒人的地方,拆開信封,數裡麵到底有多少錢。
秦淮茹看見這樣貪婪的婆婆,真的是恨得牙根都癢癢了,但實在是沒辦法,這種人她是真的管不住。
“許大茂……快找人送我家老閻去醫院,要是我家老閻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三大媽剛警告完傻柱,這從廚房出來的閻解放看見他爹被傻柱打了,那是不算完了,想要找傻柱打架。
這會兒大院又亂套了,而重傷的閻埠貴卻沒有人管,隻聽到大院裡鬼哭狼嚎的打架聲傳過來。
“走吧!這戲也差不多完事了!”
何雨柱拉著巧珍劉巧珍,帶著兩個妹妹先回家去了。
賈家這頓酒席,注定了不會吃上了。
何雨水揉了揉有點癟的小肚子,嘟著小嘴,委屈的說道:“媽!我餓了,今天還能吃席嗎?”
咽了咽口水,饞席上的菜,“媽!我也餓了,想吃席!”
劉巧珍有些無奈,聽外麵的動靜還是那麼大,她覺得一時半會兒的吃不上東西了。
“你們等著,我給你們做吃的去!”
劉巧珍急著要去廚房做吃的,因為之前沒想到這酒席吃不上,所以就算熬粥,那也要用上一些時間的。
“等下,我給你們做點快的,能吃的東西。”
何雨柱突然想到了,就在昨天的時候,他不是得到了一大箱關東煮的獎勵嗎?
正好,這會兒也用上了,不出十幾分鐘,一會兒全部搞定。
何雨柱讓劉巧珍和妹妹在這等著,他趕緊進了廚房,見廚房沒人,他就從空間裡取出來一些成品串串。
然後找來了煮料,直接燒了開水,將煮料下進開水裡,而後將那些串串下鍋煮,不出十五分鐘,這些串串已經都煮好了。
坐在堂屋的劉巧珍和何雨水,都聞見了廚房裡的香味,情不自禁的站起,聞著香味,腳步不受控製的往廚房方向走。
何雨柱剛找來盆子,將這些串串連著湯,想拿到火爐子上繼續邊熱邊吃。
突然他餘光一瞥,手端著的盆子差點驚的掉在地上。
窗戶外,那是幾十雙眼睛,還有黑壓壓的頭,密密麻麻的將玻璃窗堵的嚴嚴實實的。
也就何雨柱眼疾手快,將盆子給端住了。
若不是他膽子大,換成彆人,怕是就將這一盆子關東煮,早就給扣在玻璃上。
“何家做什麼好吃的?”
“光是聞這味道,像是火鍋,但又好像不是,感覺香的很。”
“這何家還有這好東西,是咱們大院這算不算第一家?”
“是啊,真的饞死人了,這老賈家酒席不知道能不能擺上了,看見何家吃好吃的,我真忍不住了。”
“何家這日子過得真好,羨慕死人了!”
何雨柱皺了皺眉頭,他可沒想過,要將這關東煮分給外麵這些人,本來煮的就不多,隻夠他們一家四口填飽肚子的。
他沒有管窗外圍著的這些人,端著一盆關東煮從廚房出來,放在了煤爐上用小火烘著。
劉巧珍,和何雨水三人,從何雨柱端著盆子從廚房出來,就一路跟著他到了煤爐邊。
“雨柱,你做的這是什麼?好香啊!”
“這叫關東煮,等下你們嘗嘗,何雨水應該也愛吃!”
何雨柱瞧見何雨水急的都要動手去抓著吃了,何雨柱怕她們燙到手,就笑著告訴她們。
“這種串串,可以拿著吃的,但你們還小,怕你們燙手,想吃什麼,告訴我,我給你們拿。”
何雨水點頭如搗蒜,何雨水點了撒尿牛丸串串,點了魚丸串串。
何雨柱用紙杯,拿出來撒尿牛丸的串串放進去,遞給了何雨水。
他又拿來一個紙杯,裝進去一串魚丸,遞給了。
這會兒還是有點燙嘴,何雨柱就告訴兩個孩子,吃的時候吹一吹,慢點吃,不能太心急。他看見劉巧珍盯著盆子裡的串串,眼睛都瞪直了,卻不好意思動手去拿。
何雨柱拿來一個紙杯,問他巧珍,“想吃什麼?我給你拿!”
“我想吃這個……還有這個,這個我也想嘗嘗……還有……”
何雨柱被貪吃的巧珍給逗笑了,他沒有戳穿她這個時候像個小吃貨,而是順著她的意思,她想吃什麼,就給她拿什麼。
比起何雨水,他巧珍更喜歡吃一些菜類,像是海帶扣,魔芋絲,還有娃娃菜這種。
何雨柱比較喜歡吃丸子,就選了香菇貢丸,蝦丸和肉丸吃。
何家在家裡吃的是津津有味,其樂融融。
站在何家門口的一些人,那是急的抓心撓肝,想要進何家去吃東西。
這其中,就有何家對門的賈家棒梗和小當。
兄妹兩個人一想到何家他們不敢進去,怕被何家人轟出來,就趕緊跑回家,去找躺在炕上的賈張氏,和身邊照顧賈張氏的秦淮茹。
“奶!媽!何家吃好吃的,可香了,我也想吃!”
賈張氏身上疼的厲害,想到傻柱剛才將閻埠貴他們給送去醫院了,卻沒有管她。
她正在氣頭上,哪有心思管棒梗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