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可千萬彆和這幫醉鬼一般計較,他們喝醉了酒,神智不清,才會乾出這種愚蠢至極的事情來!”
秦淮茹快步走到何雨柱麵前,看似好心地勸解道。
其實她如此煞費苦心地講這番話,無非就是想引起何雨柱的注意,好讓他能多搭理自己幾句而已。
然而此時此刻的秦淮茹並沒有留意到身後正悄然發生著某種變故。
“秦淮茹,你怎麼這麼囉嗦!”何雨柱根本不想再聽她說廢話半句,心裡暗自嘀咕:“這娘們兒肯定沒安什麼好心眼子。”
不過憑借敏銳的直覺,何雨柱還是覺察到似乎有人正悄悄地站在自己背後。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隻見秦京茹神色慌張地朝這邊狂奔而來,並扯開嗓門對著他高聲呼喊:“小心呐!”
幾乎與此同時,何雨柱已然瞥見一個身影如鬼魅般閃至其身後。
刹那間,一條粗壯結實的皮帶如同毒蛇吐信般迅速纏繞住何雨柱的頸項,然後猛地向後一扯。
說時遲那時快,千鈞一發之際,秦京茹奮不顧身地衝向何雨柱身後那人,全然不顧自身安危。
她像一頭凶猛的小獸,死死咬住那個人的胳膊不放。
“哎喲!”伴隨著一陣刺耳至極、響徹夜空的淒慘哀嚎聲,在場眾人皆驚得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實際上,當對方企圖用皮帶勒住何雨柱脖頸之時,他便已敏捷地閃身避開,並做好了還擊的準備。
然而就在此時,秦京茹突然如猛虎般猛撲過來,死死咬住了那個想要傷害她的人。
“鬆口!”對方顯然被秦京茹此舉激怒,怒火中燒之際,揚起手便欲朝秦京茹臉頰狠狠扇去。
隻見那手掌如疾風驟雨般迅猛落下,大有雷霆萬鈞之勢。秦京茹眼睜睜看著那即將重重抽打在自己臉上的一掌,心中雖充滿恐懼,但嘴上依舊咬緊牙關,毫無鬆開之意。
此刻她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方才何雨柱被此人用繩索緊緊勒住的情景,對其憤恨到了極點,恨不能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才解心頭之恨。
既然已經咬住敵人,她就決計不會輕易鬆口。儘管內心無比惶恐,甚至緊閉雙眼不敢直視,亦曾擔憂若是真挨了這一記耳光,是否會劇痛難耐乃至昏厥過去。
原以為這一掌必定打得極重,豈料那個男人的巴掌最終並未落在她嬌美的麵龐之上。
她緩緩地睜開雙眼,目光所及之處,正是何雨柱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他靜靜地站立著,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而那雙凝視著她的眼眸裡,流露出的關切與緊張之情,仿佛能夠穿透時空,直擊她內心最柔軟的角落。
秦京茹此時心中惦記的並非自身安危,甚至無暇顧及方才咬人時嘴角傳來的陣陣刺痛,已然變得通紅。
她迅速起身,迫不及待地查看何雨柱的脖頸處,焦急地詢問是否受到傷害。"你真的沒事兒嗎?剛剛那人有沒有弄傷你啊?"
麵對秦京茹如此關切的神情,何雨柱不禁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以為初次相見彼此尚不熟悉,對方怎會對自己如此關懷備至。
然而此刻,當他真切感受到秦京茹發自內心的擔憂時,即使心如磐石,亦能體味到這份深情厚意帶來的溫暖。
"我沒事兒......你剛才沒受傷吧?"何雨柱輕聲回應道,言語間滿是對秦京茹的牽掛。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試圖從她身上尋找一絲一毫可能存在的傷痕。
秦京茹感受著何雨柱的關懷,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她甚至感到無比欣慰,覺得哪怕剛才麵臨再大的風險,隻要能幫助到何雨柱,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這一刻,她深深明白,這個男人已經在她心底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記。
"你個混蛋,我看你能躲開!"伴隨著這句醉醺醺且狂妄無比的話語,何雨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勁風。
他用眼角餘光瞥見許大茂正氣勢洶洶地朝自己撲來,手中不知何時竟多出一根粗壯的木棒,徑直朝他頭部狠狠砸下。
麵對如此險境,何雨柱卻並未露出絲毫畏懼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揚。
隻見他迅速伸出一隻手臂,毫不猶豫地迎向那根呼嘯而至的木棒。
刹那間,隻聽得清脆的"哢嚓"聲響起,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凝固。
周圍的人們頓時驚呼出聲:"完了!這傻柱的手怕是斷了吧?"
"這麼粗的棒子打下來,肯定得斷掉啊!"
"哎呀,傻柱的手臂都掉到地上了,太慘不忍睹了,我可不敢再看下去了!是啊!可是......怎麼沒看到流血呢?真是奇怪!"
然而,人群中總有一些目光敏銳、膽量過人之人。其中一名女子定睛一看,立刻發現了端倪。
她驚恐地尖叫起來:"那不是傻柱的手臂,而是......是木頭棒子!不是傻柱的手臂啊!"眾人聞言紛紛定睛望去,果然如那名女子所說,斷掉在地的並非傻柱的斷臂,而是那根原本用來行凶的木棒!一時間,驚歎聲、歡呼聲此起彼伏,現場氣氛變得異常熱烈。
人們為何雨柱矯健的身手驚歎連連,同時也對剛剛驚心動魄的場景心有餘悸。
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卻一言不發地拾起地上的半截木棒,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含笑地凝視著呆立當場的許大茂,眼神中掠過一抹調侃意味。
"傻柱,少得意忘形!今日就讓你領教一下,我許大茂絕非任人欺淩之輩!"常言道人借酒力膽氣豪,此時的許大茂仿佛吞下了熊掌豹膽一般,氣焰囂張至極。
原來,此番前來尋仇,他早有預謀,就如先前使用的那根木棍兒,皆是特意為之。
可惜如今木棍已斷,他便順手撿起一塊磚石,緊握於掌心之中,擺出一副誌在必得、穩操勝券的模樣,似乎隻要何雨柱膽敢撲上前去,必將取其性命。
"許大茂,你何必如此惺惺作態?難道真覺得我會懼怕於你不成?區區一塊磚頭而已,有膽量你就往死裡砸,反正我毫無畏懼!"何雨柱毫不示弱,直麵許大茂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