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到底想乾什麼?你該不會是來真的吧?"當劉光天終於回過神來時,他嚇得雙腿發軟,幾乎就要跪倒在地向何雨柱求饒了。
"既然你們所有人都認為我有錯,還要我放過許大茂,更要放過你們!那我是不是得做點什麼,才能讓你們明白,我可沒那麼好欺負!"
何雨柱的話音剛落,隻見他猛地伸出一隻手,緊緊揪住了劉光天的衣領子。
緊接著,他毫不費力地將劉光天整個兒從自己頭上扔了出去。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劉光天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啊!!~!"伴隨著劉光天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種恐怖的聲音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光天!兒子啊!"二大爺和二大媽見狀,心急如焚地衝上前去。
然而,何雨柱卻仿佛完全沒有聽見他們的呼喊聲一般,再次伸手揪起劉光天的衣領子,又一次狠狠地將他砸向地麵。
砰!
"啊!要死了...好痛啊!"這一次,劉光天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劇痛難忍。
“現在知道疼了?剛才在我家門口,朝我耀武揚威的喊著,威脅我的時候,怎麼不說?”
何雨柱可不是一個心胸開闊的人,剛才劉光天最先惹事,這都等著找他要算賬了。
二大爺劉海中和二大媽兩個人緊張的趕過來,而何雨柱看見他們要去護著劉光天的時候,那是趁著這個時候,又將劉光天好一頓揍。
此時此刻,在這個寬敞的大院子裡,人們聽到了劉光天淒慘至極的叫聲,仿佛整個院子都被這恐怖的聲音所籠罩。
每個人的身上都不禁泛起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仿佛能夠感受到劉光天所承受的痛苦。
然而,在這群人中,也有一些人像許大茂以及其他之前遭受過何雨柱慘痛打擊的人一樣,心中暗自竊喜。
畢竟,剛剛何雨柱離去時的場景實在太過慘烈,如今終於輪到劉光天挨揍,他們自然感到無比興奮。
回想起來,剛才正是劉光天叫得最凶,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可當真正麵對何雨柱的拳頭時,他卻跑得比誰都快。
如今遭此報應,被何雨柱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眾人紛紛覺得大快人心,認為他純粹就是咎由自取。
特彆是那些與他一同衝鋒陷陣的年輕小夥們,此刻更是覺得格外暢快淋漓。
畢竟大家都曾遭受過同樣的待遇,而現在看到始作俑者受到懲罰,心裡自然平衡了許多。
對於何雨柱來說,他並沒有絲毫放過劉光天的念頭。
相比起許大茂在此刻還企圖趁火打劫、加害於他,劉光天才是那個最先挑起事端,並故意將事情鬨大之人。
隻見劉海中怒目圓睜,對著何雨柱吼道:“傻柱,你真以為我們都不存在了嗎?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簡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何雨柱聽到二大爺這麼一喊,心裡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畢竟,殺雞儆猴這種手段還是得有的。剛才就數劉光天叫得最凶,如今給他一個教訓,也算是給其他人提個醒兒。
"你們剛才都誰站在我家門口,琢磨著找我算賬的,我可都記著呢!彆以為我脾氣好就不會跟你們計較,你們啊,想得太美了!"
話音未落,人群中便有人按捺不住了,衝著何雨柱吼道:"傻柱,你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想動手揍我們不成?"
眾人心裡都明白,他們這次來並不是故意找茬兒,但卻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頓打。尤其是看到許大茂和劉光天那慘不忍睹的模樣,更是讓人心有餘悸。
然而,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改變了態度,一臉嚴肅地說:"我不打架了!打架有什麼好的,顯得我多沒教養似的!我才不是那種沒文化的人呢!"
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詫異。一時間,大家竟然有些無法適應這樣的何雨柱。
何雨柱此時一臉嚴肅認真地站在那裡,表示自己願意接受他們所說的話。
隻見他義正言辭道:“你們可千萬彆誤會我啊!我可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跟大家和睦共處呢!畢竟咱們都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嘛,何必搞得這麼緊張兮兮、劍拔弩張呢?這樣多傷和氣呀!”
聽到這話後,一大爺和三大爺不禁心生疑慮——眼前這個傻柱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啊!然而此刻的二大爺和二大媽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他們急忙將劉光天拽到身後緊緊護住,生恐稍有不慎又會遭到毒打。
“傻柱,你大半夜不睡覺瞎折騰啥呢?有這閒工夫不如早點歇息去!”二大爺率先開口嗬斥道。
“就是啊,我跟你一大爺剛剛可都瞧見了,你不也動手打了我們家閻老大嗎?我們家閻解成招你惹你啦?你做事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閻埠貴說得比一大爺易中海更為尖酸刻薄些,旁人聽了或許會誤以為他是在興師問罪,責怪傻柱竟敢對他們閻家最為器重的寶貝兒子動手動腳。何雨柱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試圖逃跑的閻解成,隻見他手起掌落,狠狠地扇在了閻解成的臉頰上,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脆響。
"想跑?往哪兒跑?我問你,你爹說是我的錯?你倒說說看,我何錯之有?閻解成!"
閻解成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疼痛的臉,嚇得渾身發抖,本來就膽小如鼠的他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隻能陪著笑臉討好道。
“是啊!千真萬確,這事絕對不賴您呐!全賴我們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您不說,還敢跑到您府上撒野,叫囂著讓您現身,妄圖給您點顏色瞧瞧。
這可真是我們犯渾,跟您半毛錢關係都扯不上!”此刻的閻解成活脫脫就是個阿諛奉承的奴才相,點頭哈腰、低聲下氣地朝著何雨柱苦苦哀求。
“哎喲喂,傻柱啊,柱子哥,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們的不是,是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貴人,簡直罪大惡極,死有餘辜啊!方才實在不該如此惹惱您老人家,實在抱歉得很哪!”
聽到何雨柱這麼一說,閻解成立馬感覺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