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何族兄的鼓勵以及何族弟的對比,孫山離奇地是在第四天好了不少,可以走出來曬太陽了。
桂哥兒高興地說“山哥,今日你的精神好了很多,過不了幾天,就會完全恢複了,太好了。哎,這些天我可擔心了。現在終於能稍微放心了。”
孫大力和孫定南這些天也一直留在何宅,沒有出去做苦力。
看到孫山的確精神不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孫定南開心地說“大夫說你的病已經大好了,再喝多一天藥就行了。還說藥有三分毒,與其喝藥不如食補。嗬嗬,老夫人向大夫要了一份食補清單,說按照上麵的飯菜做給你吃。”
孫大力也歡喜孫山的身體大為好轉,笑嗬嗬地說“阿山好了,我就安心了。這些天最害怕你的病情反反複複,幸好沒有發生。實在太好了。”
孫山點了點頭,帶著笑容地說“這些天辛苦你們了,因為我的病,讓你們擔心。”
桂哥兒三人連忙擺手,連忙說應該的。
大家是一家人,相互幫忙是應該的,何況他們三人都沒怎麼幫忙,都是何家人忙前忙後。
叫孫山不要太客氣,他們好不習慣。
孫山微微一笑,不再提這個話題。都是一家人,說太客氣的話會不習慣,也會不好意思。
一切儘在不言中。
孫山病得嚴重,心情舒暢後,立即好了不少。
於是到何族弟的“單人套院”去探望。
看到何族弟起碼瘦了十幾二十斤,嚇了一跳問道“族弟,你怎麼了?怎麼瘦了那麼多?到底發生什麼事?大夫不是說你的病沒什麼的嗎?”
可憐的何族弟,本來就沒什麼脂肪,猛然地爆瘦,隻剩排骨,看起可憐又可怕。
不就是錯過會試嗎?用得著這樣嗎?
之前忙於會試以及避免被何族弟傳染,沒有見過麵,等考完出來,孫山生病,自顧不暇,還是沒有見麵。
現在有空過來一看,把孫山嚇了一跳。
十八歲的何族弟,本來水嫩水嫩,像剛從地裡拔出來的大白蘿卜。
病了一場的何族弟就像曬乾的白蘿卜,脫水嚴重,皺皮皺得像個老頭。
何族弟看到孫山後,垂頭喪氣地說“山哥,這些天我一直想自己為什麼那麼不小心生病,為什麼錯過會試,越想越傷心,越傷心病越不得好,病越不得好越難過。
山哥,我現在好後悔,當初為什麼逞能不注意防寒,明明有碳火,覺得自己能,不先燒起炭火,而是堅持在做卷子。結果卷子做完了,也被寒風入軀體。山哥,我好後悔。”
可憐的娃子,肯定仗著自己年輕,為所欲為。
覺得自己的身板子硬朗,無所畏懼了。
哎,這就是年輕,沒辦法。
人教人,永遠都是教不會的,但事教人,一次就夠。
經過這次,相信何族弟下次會懂事了。
孫山拍了拍何族弟的肩膀,安慰地說“族弟啊,你不要這樣。我老實跟你說。就算你進入考場,完成會試,也不會上榜的。”
何族弟震驚地看著孫山,不明白孫山為什麼這麼說。
孫山繼續解釋“族弟啊。你今年才十八歲,要是高中了,就是十八歲的進士。我就沒聽過有十八歲的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