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慕初質詢的話語,胡櫻怔了怔,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韓慕初靜靜地注視著她,涼涼勾唇,那眼神讓她感受到一陣寒意從心底升起。
“我隻能回答,我很愛你。”胡櫻的身體頓了頓,緩緩走到韓慕初麵前,與他之間的距離更近,她不禁抬手撫摸著他的胸膛。
韓慕初似乎很反感她的觸摸,側身將她的手甩開,兩人之間的氣氛再次陷入了沉寂。
”你是說,除了不離開江珂言,什麼條件都能滿足我嗎?”胡櫻喃喃細語道,她望向韓慕初的眼神充滿了期待。
“那我倒要聽聽你的條件。”韓慕初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起伏。
“今天晚上,陪我。”胡櫻嘴角噙著笑,卻顯得脆弱可憐。她伸出細瘦的手指猛地抓住了韓慕初的領帶,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那種,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
五年了,他比大學時期更加地成熟,有魅力。胡櫻隻是癡癡地望向韓慕初的喉結,病態的愛意止不住地湧現。
韓慕初嗤笑一聲,涼涼地掃了一眼她。
“看看你,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變成什麼樣子?”韓慕初看著胡櫻,目露不悅,心裡的不爽全部寫到了臉上:“把手拿開,臟了我的領帶。”
胡櫻並沒有打算放手,隻是癡癡地追問:“今天晚上能陪我嗎?我不要任何補償,隻想要你的一晚上。”
韓慕初臉色驟然轉冷,眼眸裡一片寒意。
“我整個人,包括我的心,我的靈魂,現在都隻屬於江珂言一個人,恕難從命。”韓慕初淺灰色的眼眸內洶湧著複雜的光,他用力將胡櫻的手甩開,語氣中沒有一絲溫情。
“你這個騙子,說好要補償我的……”
胡櫻內心變得開始絕望,她對江珂言內心的恨意愈來愈深。
源於嫉妒產生的恨意控製了她全部的理智,胡櫻現在就想要了江珂言的命。
“那真是對不起了,韓總。”胡櫻冷笑了一聲,她直勾勾地看向韓慕初,忽地笑了:“你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你敢?”韓慕初盯著她,強大的氣場壓得她步步後退。他的神色陰戾戒備,目光冰冷如薄刃,麵上帶著慍怒。
“韓慕初,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我最後一遍問你,今天晚上你到底陪不陪我?”
胡櫻完全陷入崩潰,她的聲音尖利而又絕望。
“就算是我死了,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韓慕初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語氣充滿了威脅和壓迫。他狠狠推開了試圖靠在他身上的胡櫻,徑直離去。
“這是你逼我的……這是你逼我的!”
胡櫻從風衣口袋內掏出了林澈的槍,對準了韓慕初的後背。
江珂言感覺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而且一夢套著一夢,讓她疲憊不堪。
當她睜開雙眼時,由於過於虛弱,麵前的景象就像是被打了馬賽克,無論她怎麼睜開眼睛都無法看得清楚。
她被關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裡,身上插滿了儀器的管子。
流落在大腿上的血跡已經風乾,江珂言嘗試著動了動手指,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檢測公司的工作人員提前注射了麻醉藥品,徹底讓她失去了逃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