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是嚴維秀教出來的,嚴維秀對女人有著迷之寬容,尤其是有野心的女人,所以被她教出來的皇帝應該也一樣。
所以我確信,她這一次絕對不會要我的命。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也被叫做作死。這是最後一次了吧,你動了她最在意的東西,再有下一次她不會這般輕易放過你。”
我嘲笑道:“你倒是挺了解她的。”
喬蘿也不生氣,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雖然後來我沒怎麼在她身邊,但她的性子我還是很了解的。”
不知為何,聽到喬蘿雲淡風輕的這番話,我心中一股無名火騰地冒了出來,“你是在跟我炫耀嗎?”
“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變了這麼多?”
喬蘿永遠都是這樣一副溫和平靜的樣子,我很少見她生氣,可現在她越平靜越是襯得我像個氣急敗壞的小醜。
“我變什麼了?少自以為是,彆表現得好像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
“你是不是在氣開聖跟我和維秀親,不跟你親?”
“你少胡說,沒有的事!”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可越急迫越是說明我心虛。“你何必跟一個死人爭呢?再說開聖從小就在維秀身邊長大,她跟維秀親不是很正常嗎?至於我,這幾年我時常出海,兩三年才能回來一次,久不見我,開聖多關心一下我也算正常吧。”說完,喬蘿臉上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你該不會是怕我把她搶走了吧?”
我大聲反駁道:“我沒有!你彆再胡說八道了!”
“我看你真的是在宮裡待太久,心裡憋出毛病來了。那是你的女兒,我跟你搶什麼?再說我跟維秀要是真想搶你女兒,你當初在冷宮的時候,我便不會經常帶著開聖來看你了。”
“我都說了讓你不要再說了,你是聽不懂嗎?”
我是真的生氣了,同時又覺得很荒謬。
我是怕我的女兒被人搶走嗎?我是怕我的女兒跟其她人親不跟我這個母親嗎?
不是的,我明明是想要更多的權力!
我以為這次皇帝將我禁足就算完事了,沒想到第五天聖旨就下來了,皇帝要我搬去行宮居住。
我攤開聖旨,用手描著那紅得滴血的印章,心道果然不愧是我親生的,對權力的渴望超過了這世間的一切,包括她的老母親我。
“七天後我要離開京城再一次出海,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出去看看吧。這個地方的天太小了,待久了好好的人都會被逼瘋。”
我將聖旨放好,問了一個很早就想問的問題,“你當初為何那麼爽快就離了京?你當真一點也不戀權嗎?”
喬蘿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戀是假的,但我還有更想追求的東西?”
“錢?”
“不止是錢,還有自由。”
說這話的時候喬蘿眼裡盛滿了光,看得我都愣神了片刻。
“做太後難道還不自由嗎?那可是萬萬人之上的貴人!”
喬蘿歎道:“我想要是世界無窮大,我想去看看的那種身與心的自由。”
聽了喬蘿這話,我有種夏蟲不可語冰的無力感。
我唾棄所有明明有機會往上爬,卻偏偏主動放棄機會的人!
後來我還是跟這女人出海了,行宮的天比皇宮的天更小,那裡冷清清的,除了照顧我的陌生宮人外不會有人來看我。
比起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那種地方,我還不如跟著喬蘿出海看看不一樣的風景。
也許真的會如喬蘿所說那樣,等看過寬闊的天空和廣袤的大海後,便不會再貪戀皇宮上方那小小的一片天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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