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
接下來的路程,三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他們驅車很快就來到了警務總署。
停好車後,閻申和邢澤天都下了車,坐在車後排的曲誌剛依然是失神的狀態。
“哎,想什麼呢?到地兒了,彆磨嘰,趕快下車。”
閻申站在旁邊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車內那人還在坐著,就趴在車窗上,吼了這麼一嗓子。
車內的曲誌剛被這一嗓子嚇了一跳,他回過神來,笑著對車外兩人連連點頭。
“誒誒,我這就下來,這就下來。”
待曲誌剛下了警車,閻申就把車門鎖上,和邢澤天兩人,將曲誌剛夾在中間,三人直接進了一樓的詢問室。
等到曲誌剛在訊問室裡的椅子上坐下,他整個人這才有了些活人的表情,抬頭觀察起詢問室這四周密閉的環境來。
閻申看他這樣,有些惡趣味的問道:“怎麼?不給你帶手銬?還不習慣了?”
曲誌剛笑的狼狽。
“沒沒。警官真會開玩笑。”
“我可沒時間給你開玩笑。”
閻申眼神突變,是一臉的嚴肅。
他兩眼瞪著曲誌剛,聲音低沉可怕。
“你知道你兄弟劉長明是怎麼死的嗎?”
曲誌剛笑得一臉苦澀。
他兩手一攤,表示著自己的無辜。
“警官,你就彆給我開玩笑了。剛才是你們把我從監獄大門接過來的。我也是聽你們說才知道我家三兒死了的。我在車上也一直在想這事呢,三兒這人吧,平時也就愛喝個酒。頂多就是撩個小姑娘什麼呢?難不成就因為這個?得罪了誰?”
“啪!”
閻申一巴掌拍在眼前的桌子上。
“告訴你,曲誌剛!你不要在這兒給我們繞彎子。你兄弟到底是怎麼死的?應該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警官,這真的是冤枉啊!”
曲誌剛這話是對著自從進了屋,就一直沒說話的邢澤天說的。
“我這一出獄,就被你們接到這兒了,你們可不能這樣說。我隻拿這兄弟當親兄弟看待,總不能是我害死他的吧。再說了,他是夜裡兩點出的事兒,那會兒我人可還在監獄的床上呢。除非我有通天的本領,要不然怎麼也不可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從監獄裡溜出來,完事兒再溜回去了吧。”
他越說,聲音越小。
“我要真有這個本事,也不會在這兒,也不會被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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