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事,太後素來說不了幾句,這就跟鬱方聊起朝中的事了。
兵部左侍郎是新上任的,已經開始辦差了,他上手之後的情況。
還有,今年科舉的文書,準備到什麼地步了?
從前太後就信任鬱方,而今鬱方得了國公位,太後更是將國舅給晾在一旁。
至於說鬱潤,這下連個眼神都不給。
“你滿意了。”等許氏下去後,鬱潤咬牙切齒的問道。
許氏冷著臉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目不斜視,“很是滿意。”
而後嘴角勾起,“想來夫君也看到了,妾身同國公夫人相談甚歡,您說國公會怎麼處置您?”
無緣無故,數次毆打正妻,這事說大也不大,但是卻足夠讓鬱潤憋屈。
這樣的人,無論是什麼緣由,但凡是因為自己害他受罰,想來心裡會難受的緊。尤其是,因為自己給了他最討厭的人機會,心裡就跟貓抓一樣的,一陣陣的難受。
“你個毒婦!”鬱潤恨的厲害,可卻是不敢再放肆。
許氏低頭吃了一口酒,出嫁的時候母親囑咐她,要孝順公婆,服侍夫君,她一開始也是這麼做的。
可是無論她多用心,楊氏對她也不滿意。而她滿心滿眼伺候的夫君,每每都是冷眼旁觀。
她相信,每一個新嫁婦心中都會有期盼,期盼跟夫君舉案齊眉,情投意合。鬱潤長的也不差,對外的時候翩翩有禮,相看的時候許氏是屬意他的。
可是在這一次次冷眼旁觀下,她的心涼了。
更何況後來,一次動手之後,發現自己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來,這就更無所顧忌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另一旁的鬱旭,他是也學過賞樂的,隻是沒那個天分,聽著昏昏欲睡,眼睛眯了起來,手撐著桌子,想著偷偷的睡一會兒,應該也無人發現。
太後跟鬱方聊的正歡,自也沒注意這邊的小心思。說完朝堂的事,太後又說起魏伊人來,“上次的事哀家不予計較,若再如此,決不輕饒。”
“臣謹記。”魏伊人連忙拱手。
太後嘴角勾笑,眉目間還閃過幾分驕傲,到底是她鬱家的人,“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姑娘,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
瞧瞧這一件件,做的都是狠事。
聽說太後語氣中的笑意,魏伊人這才敢抬頭。
“等著過幾日,葉妃出了小月子,你得空也過去坐坐。”知道魏伊人肯定還是掛念葉晨,不等她提,太後直接說了出來。
今日天色不早,葉晨不能熬夜不說,情緒也不適合起伏。
“你素來聰慧,當知大局。”太後相信,魏伊人知道太後的深意。
她可以強硬一些,就非要將葉晨送出宮去,可是要知道那般一來皇帝就不會安穩的配合。國庫空虛,不能再打仗了,所以朝堂不能再動蕩。
葉家委屈了,所以太後追封了葉老將軍不算,還給葉鐸侯位。
年紀輕輕的就直接封侯,也是朝廷的對他的補償。
更何況,葉鐸性子衝動,太後也要觀察他,到底能不能做到忠君。
魏伊人垂眼,“臣受教了。”
“娘娘,聖上要殺人了。”這才說著,下頭宮人匆匆的進來。
場上的絲竹聲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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