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家中女人多點。
這算是什麼毛病?
哪個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
他在朝中壓力夠大了,既要處理朝中的事,還要看自己兒子的顏色,回到屋裡關起門讓女人哄哄自己怎麼了?
再則說了,不管怎麼樣正妻也還能拿的出手。
雖說年少時衝動了些,讓楊氏進門了。可這些年,他也沒對外做出什麼寵妾滅妻的事來,讓外頭的人笑話。
而現在,自己兒子都成國公了,他自剩下逍遙便是了。
不過,長子過的好了,國舅又看向鬱潤,“作為父母,給孩子們操心,也是管不住自己的事。”
兄長都是國公了,鬱潤這心裡不得更難受了?還是該適當的提提。
“求,姑母做主。”國舅這才提起鬱潤來,許氏突然起身,跪在大殿中。
太後微微蹙眉,“這又怎麼了?”
許氏含著眼淚,手搭在胳膊默默的垂淚。
“你這是要做什麼?”楊氏在一旁有些著急,想著起身去拉許氏回來。
太後似是猜到了什麼,已經給旁邊的嬤嬤使了眼色,嬤嬤將許氏迎了過來。
楊氏在旁邊乾著急,卻不知道許氏到底有什麼目的。
過了好一陣,嬤嬤領著許氏出來了。她對著太後娘娘輕聲歎息,“二少夫人身上,有不少的傷。”
太後驚了一下,怎麼會有傷?
隨即視線猛的落在鬱潤的身上,真是出息了。
楊氏連忙站起來,“太後娘娘息怒,年輕人容易衝動,幾句口角。”
她想是,夫妻倆拌幾句嘴,衝動起來動手,也是情有可原的。
“夠了,哀家不想聽你狡辯。”太後可不顧著楊氏的臉麵,“母親年歲大了,很多事不願意多管,可卻也不是胡作非為的資本。”
而後嫌棄的掃了一眼鬱潤,“這般暴戾,哀家如何能放心就的將事情交給你辦?”
情緒說上頭就上頭,在屋子裡管不住自己,在屋外能管的住?
國舅還想著跟太後幫兒子要往上爬的官位,做夢去吧。
“侄兒知錯,以後定不再犯。”鬱潤連忙跪了下來。
太後也沒看他,隻轉頭看向鬱方,“如此處置,你看著辦便是。”
鬱方現在是家主,這些事鬱方自然會多操心。
鬱潤抬頭不忿的看著鬱方,可是在太後轉過視線的時候,立馬低下了頭,不敢讓旁人看見他的不滿。
本來太後還想著說說話,現在隻覺得厭煩,隻道以後有什麼事讓鬱方轉告給她就行。
旁人,能不見就不見了。
國舅隻能在一旁點頭,說是定然做到。
再次讓絲竹聲響了起來,也讓太後能平靜下來。
宮裡的東西自是極好的,外頭也唱戲的,也有馬戲班子,可都比不上宮裡的樂姬。
魏伊人緩緩的閉上眼睛,聽著耳邊,天籟般的曲子,方能感歎一聲,“此曲隻能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太後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側頭看向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