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
阮誌五斜眼望了望自己這義子,臉上露出帶有深意的笑容,隨後看向三義子胡海道:“海兒,他們是不是你的人?”
“是,可是孩兒沒有指使……”
“嘭!”
胡海話還沒說完,那全身包裹黑衣的蒙麵客便猛地一道掌風襲來,瞬間將胡海整個人掀翻至半空,隨後重重的摔在金地上,暈死了過去。
“這六個,剁碎了喂狗。”
阮誌五冷漠的看向那被鐵鏈穿成一串的六人,對著黑衣人說了一句,隨後一轉笑臉,好似什麼都發生過一般,對著自己麵前的七名義子道:“為父今日九五之壽,有你們七個孩兒在身旁,實是暢懷。來,陪為父喝一杯!”
“祝義父萬壽!”
“祝義父鬆鶴延年!”
“祝義父金槍不倒!”
“哈哈哈哈……你個混小子呀!”
眾人有說有笑的推杯換盞,完全不理會一旁暈死在地的胡海,就當他不存在一般。
酒過三巡,阮誌五有些酒氣上頭,蒼老的麵容多了幾分紫紅酒暈,握著大義子杜彪的手說道:“彪兒,你們兄弟七人,屬你年歲最長。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教導你的兄弟,莫學胡海那雜碎。吃我的飯,砸我的碗。”“義父放心,有孩兒在,一定杜絕此類事件!”
“好好好!”
阮誌五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隨後一雙酷似夜梟般的賊眼冷漠的掃視了剩餘的六位義子開口道:“胡海的堂口,就暫時由你們大哥打理。”
“應該的~”
“恭喜大哥~”
“義父說了算!”
六位義子表情不一,可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下意識的拱手或點頭同意。不同意又能怎樣?胡海就在邊上躺屍!誰敢這時候出來搞事情,估計下場會與胡海一樣!
看著這些義子老實了不少,阮誌五再次拿起酒杯,與長義子杜彪碰了一杯後,略有深意的問道:“聽聞你今日又去隆升客棧找那女人去了?”
“額……義父慧眼如炬。”
“還與新任捕頭發生了爭執?”
“那……不算爭執。”
杜彪感覺有些不對勁,懸在半空中的酒杯遲遲不落桌。阮誌五笑了笑,他知道自己這義子有些害怕,故而輕拍杜彪的手臂說道:“那女人,的確姿色上乘,彪兒你仰慕佳人,也在常理。至於那新任捕頭,你怎麼看?”
這是要考自己?
杜彪聽不太明白,也不敢裝糊塗,隻能如實說道:“回義父的話,那位展捕頭,看起來不太像捕頭,也不太像江湖人。而且好像對受賄一事,沒什麼興趣。隻怕我們這次,遇到了個不貪的人。”
“笑話!”
阮誌五笑著一拍桌子道:“這世上哪有不貪的人?你說那捕頭不貪?隻怕他是想要更多!去!把我們這位新任捕頭大人請來!”
“這……請他作甚?”
杜彪愣了愣,隨後脫口而出一句。哪知阮誌五笑著伸手一指地上躺屍的胡海道:“國有國法!胡海這雜碎放火燒村,草菅人命!我等身為金國良民,理應報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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