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塞薩爾從吳城手中拿過這枚血紅色水晶吊墜,熟練的帶在了脖子上,他也想試試吳城口中所說的吊墜特異能力。
突然他就瞬間覺得自己的血液仿佛正在被吊墜吸引,有一種輕微的拉扯感,他不由得讚歎血月教團的陣法真是神奇無比,同時也讓他在心中對於血月教團又多了幾分信任。
吳城看著塞薩爾的驚訝狀,隻能感到忽悠人真爽,在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神棍在當久了以後都會順便將自己也洗腦了。
什麼水晶吊墜用血月教團的秘法儲存每位成員的精血呀,這明明就是自己讓薇莉協助自己逢場作戲而已。
畢竟作為血之魔神的薇莉如果不能讓人身體裡的鮮血略微有些躁動的話,祂還當什麼血之魔神?
此時塞薩爾心中的疑問已經了卻了,而這個時候他也開始好奇另一個問題,就是在千百年前吳城又許下了什麼樣的願望?
於是詢問到吳城:“吳城先生,您所說都我們都同在血月之下許下了自己的願望,那冒昧的問一下,您能告訴我您許諾的是什麼願望啊?我…對這件事有些好奇。”
吳城也沒有想到算上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不過自己現編一個倒也無妨:“告訴你當時我所許的願望也無妨。”
“當時在血月臨空之際我許下的願望便是讓自己獲得所謂長生不死,如今這個願望我已經實現了。”
“隻不過在這之後我便明白這是世間最為惡毒的詛咒。”
“世間最惡毒的詛咒?”
“是啊,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邊親近的人和自己在乎的人會一個一個比自己先離去,這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塞薩爾先生。”吳城臉上寫滿了滄桑,讓塞薩爾感覺到了無儘的悲涼感,一點也不像演的。
“您現在看我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實際上我已經有500歲了,這是不是有些難以置信。”
賽薩爾點點頭表示是有一些難以相信,他也沒想到與其相談的吳城,真正年齡大了他好幾圈兒。
在以前塞薩爾是不相信這種事情的,但如果是能實現所有願望的血月倒也並不是不能接受。
而這個時候吳城也注意到似乎在塞薩爾窗邊有什麼人正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並且根據自己的感應似乎是熟人呐,好像就是那位在歐庇萊克劇院自己曾遇到兩次的林尼。
要是他今天不來偷聽的話,自己還可能真就把他忘掉了。
不過吳城此時並沒有打算去製止林尼的偷聽行為,畢竟林尼作為愚人眾的探子,在打探自己情報的同時,自己又何嘗不能利用他向愚人眾輸送錯誤的情報呢?
如果他們在得知自己這些話語的話,定會讓他們不敢輕易找自己的麻煩。
不然每天要應對眾多愚人眾自己雖說不會有任何麻煩,但每次殺他們的時候總是很浪費時間。
而林尼實際上也一直都在監視著塞薩爾與吳城的動向,並不是今天臨時起意。
畢竟自己的父親大人前幾天剛送來新的情報,上麵顯示吳城似乎早已經知道洛倫佐和嘉瑪謀害塞薩爾先生的事情。
所以推斷吳城和塞薩爾可能會見麵或者是有更多的交集,所以讓林尼時不時抽空就來觀察。以套取更多的情報。
林尼可沒想到今天的觀察卻讓他大為震驚,他被吳城所說的真相震驚住了,他本以為吳城是個很簡單的少年,甚至是一個溫柔的大哥哥。
但他從來沒有想到背後的故事竟然超出了他的預料。這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相信和炸裂了。
而在一旁林妮特則是乖巧的一直拿筆飛速的記得吳城和塞薩爾對話所談的所有話語。
相比於哥哥的吃驚,她更傾向於務實,畢竟如此珍貴的情報傳遞給自己的父親大人,想必會讓她和她的哥哥在壁爐之家過得更好吧。
隨後吳城起身對塞薩爾說道:“塞薩爾先生,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你考慮的如何?是否你要重新回歸血液教團的懷抱嗎?”我隻問這一遍。”
塞薩爾認為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這個傷心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了。
塞薩爾在點點頭同意之後平淡的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那吳城先生您在血月教團又擔任的是何種職務?我絕無冒犯的意思,我隻是好奇。”
吳城簡簡單單回答道:“血月教團的教主,怎樣?這個答案塞薩爾先生可還滿意?”
塞薩爾本來也很震驚,但想到自己麵前這個少年是活了500多歲的老家夥倒也不足為奇了。
塞薩爾也沒什麼想問的了詢問到吳城:“那吳城先生,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個楓丹國度?畢竟這裡讓我感覺到陌生與冷漠。”
吳城平淡的回答道:“塞薩爾先生,隻要您準備好了,我們就可以隨時離開楓丹,畢竟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重新召回血月教團的成員。”
“既然你已經給出了態度,那這個一直都在宣傳正義的國家卻存在著如此不公與罪惡這地方真是沒有待的必要。”
塞薩爾回複吳城道:“那好,我收拾收拾跟你一起離開這個地方吧,我也累了,是時候該離開楓丹出去走走了。”
吳城見到賽爾已經被自己忽悠瘸了,招攬的事也已經大功告成了自然心情非常好,微笑著麵對著塞薩爾平淡道:“如此最好。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趁夜色離開楓丹這個國度。”
“之後前往璃月,因為那裡有我們教團的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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