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吳城還打聽到一個消息:稻妻似乎來了他的一位故人。而這正是他催促兩個弟弟趕緊離開的原因——因為這位故人實在太過危險。
想當年,他們之間可是有著“推心置腹”的交流啊!沒錯,就是此人便是愚人眾第二席的博士多托雷。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已過去數年,但對他的思念卻愈發濃烈起來。
吳城不禁細細回想起上次將其斬殺之時,當時還有許多未曾使出的手段,竟然就讓他如此輕易地斃命了。也怪自己上回實在是太衝動,不過這回經過幾年的心性磨練,吳城相信自己一定會給多托雷一個滿意的結局。
以及這幾年他的實力不斷增長,他可真好奇,這個切片又有多托雷的幾分實力呢,他可真是越來越期待他們的見麵了
此番相遇,定當要好生“款待”一番這位惡徒才行。畢竟,放置在吳城駐地的那11副棺材早已因久未使用而生出黴斑。既然多托雷現身在稻妻,那麼自己勢必要將其鏟除殆儘方才罷休。
再把他的屍體帶回璃月之後妥善安葬,最好還能去往生堂請鐘離客卿主持,再請巴巴托斯彈琴演奏“哀樂”,想想就很有樂子。
一位愚人眾執行官切片的死亡岩王帝君親自為其操辦葬禮,古老的風神親自為其奏響哀悼(喜慶)的樂章,這是多托雷的福分。
博士多托雷橫豎都不會去做什麼善舉,更彆提他研發的邪眼在這之後大量分發給海祈島的反抗軍,哲平就是死在邪眼上麵的。即便真的殺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罷了。
再說博士多托雷施加在自己弟弟妹妹們身上的苦痛,豈是一次兩次的死亡能夠抵消的吳城要的是他真正意義的死亡。
這般邪惡之人,壓根兒不配存留在這個世上。不論是其本體也好,亦或是其他切片也罷,本質都是相同的惡劣不堪。都是該死的。
然而,目前最為緊迫的任務無疑是對勘定奉行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打劫行動。吳城當機立斷,果斷地指揮著剩餘的那一百名海亂鬼迅速折返至他們之前在明神島上精心構築的營地。那個地方不僅妥善保管著這群野伏眾卸下的各種精良裝備,更是他們的戰略要地。
實際上,憑借吳城自身強大的實力,獨自一人足以完成這次搶劫勘定奉行的壯舉。畢竟其他同伴的戰力實在有限,不但難以提供實質性的幫助,反而極有可能不慎暴露行蹤。如此一來,倒不如讓他孤身涉險更為穩妥。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南十字星船隊駛離稻妻後的數日,原本預定好的盛大煙火祭依然如常在期舉行。儘管今年戰火紛飛,但身處離島的人們對於這一年一度的慶典仍舊滿懷熱忱,仿佛完全沒有被戰亂所擾。或許可以這麼說,那些真正遭受戰爭衝擊的人們,要麼此刻正忙於為勘定奉行效力打工還自己莫名其妙欠的債,要麼早已遠走高飛,逃離了稻妻這塊是非之地。
煙火祭的盛大舉行使得看定奉行內的大多數人都獲得了假期。由於離島的地域狹窄有限,眾多勘定奉行的官員其家庭並不在此處。於是乎,他們紛紛向勘定奉行的家主柊慎介提前請假,以便能夠返回家裡與親人共度佳節。
儘管柊慎介這個人略顯貪婪,但起碼還保留有人情味。他大筆一揮,爽快地批準了這些人的休假請求。此刻,整個離島沉浸在一片狂歡的氛圍之中,人們仰望著天空中接連不斷升起並綻放的絢爛煙花,儘情地歡呼雀躍。
煙花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掩蓋住了無數聲音——既有人們狂喜喧囂的沸騰之聲,亦有小吃街上傳來的陣陣油煎烹炸聲,然而其中還夾雜著另一種獨特的聲響:一名戴著虎皮赤橙色麵具的男子正穿梭於一株株樹木之間,敏捷地來回跳躍著。他前往的方向正是勘定奉行
此人正是吳城,此刻的他已然換好裝備,一身黑色勁裝包裹著健碩的身軀,臉上還戴著一副神秘莫測的麵具。其實戴上麵具實屬無奈之舉,畢竟眼下薇莉正值塑造身形的緊要關頭,明確表示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所以吳城是無法做到像之前一樣易容的。
因此這種瑣事就不必勞動她大駕了,戴上個麵具同樣能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再說了,勘定奉行向來沒出過高人,更沒人有本事摘
吳城湊近勘定奉行,開啟血輪眼仔細掃視四周,確認周遭的確空無一人。原來大部分人都跑去小吃街和其他飯館消費了,正如那些奉行官員所言,此時此刻的勘定奉行內僅剩寥寥數百人罷了。
緊接著,吳城的三勾玉寫輪眼急速旋轉起來,施展幻術將整個勘定奉行籠罩其中。然而這般強大的術法消耗極大,以至於他的眼角開始流淌出血淚,雙眼充血狀況愈發嚴重。
然而,如此奇異的景象僅僅維持了數秒,雙眼便迅速恢複到原本的模樣。繼續循環往複,隻見吳城施展出的幻術如同一層神秘的紗幕般,將整個勘定奉行緊緊地籠罩起來。
完成這一切後,他此次打劫勘定奉行,我隻要錢財,絕不取人性命。取了這些蛀蟲的狗命沒有用。招惹麻煩的事情他可不做。
畢竟,殺掉這些勘定奉行的官員對自己毫無益處。他隻求財富,不圖人命,這樣一來,對方追查自己的決心或許不會太過堅定。
倘若在此處將他們的家主殺害,恐怕整個勘定奉行都會傾儘全力,動用所有人脈尋找真凶。而到那時,自己反而可能成為眾矢之的,這很沒有必要。
吳城做完這一切後,輕盈地從樹上縱身躍下,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朝著勘定奉行走去。此刻的他並未顯得匆忙,因為幻術的覆蓋範圍已然相當廣闊。
許多普通百姓,隻要自身沒有對幻術產生天然抵抗力,一旦靠近勘定奉行,潛意識就會受到影響,從而被引導著離開這個地方。
否則,如果有普通百姓察覺到他在此處所行之事,那麼屆時吳城究竟該選擇將其滅口還是放任自流,著實會讓人倍感糾葛。從理論層麵上來講,吳城並不情願傷及無辜之人;
然而倘若那些無辜者目睹了自身的罪惡行徑,並極有可能對自身構成威脅時,那麼他未必就能確保自己不會采取任何行動。他是個利己主義者,無論曾經還是現在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