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吳城三人漸行漸遠之後,一旁戴著麵具的男子湊近神裡綾人,恭敬地問道:“家主大人,是否需要我們終末番繼續追蹤他們呢?終末番中尚有幾名隱匿氣息的能力勝過我之人。”
神裡綾人擺了擺手,示意對方無需多言。他冷靜地分析道:“罷了,跟蹤於他並非良策,對我們並無實際益處,反而可能引發不快。”
既已達成目的,便就此作罷。”說罷,他轉身朝社奉行的方向邁步而去,仿佛對吳城的去向毫不在意。
儘管內心充滿好奇,但他深知,有時候知曉謎底未必是件好事。有的時候人知道的太多會成為他人的煩惱,甚至是欲除之而後快的阻礙。
…
八重堂內
今日的禦前決鬥,八重神子並未前去觀賽,反倒在自己位於八重堂的專屬房間內,精心點了數份香氣四溢的油豆腐擺在桌上。
她悠然自得地逐一品嘗著,手邊還擺放著各類新穎獨特的小說作品——皆出自八重堂旗下作家之手的最新輕小說,作為主編的他也需要把關作品質量,之後再決定是否印刷,放到八重堂售賣。
因此,八重堂的輕小說在稻妻絕對稱得上是金字招牌,每一部作品都堪稱精品之作。
此刻的她,看上去無比慵懶,身軀懶洋洋地躺在涼席之上,一雙赤腳裸露在外,許多身為宮司應有的飾物也未佩戴,反而更顯樸素無華。她的手中正捧著一本從楓丹高價購入的偵探輕小說。
這本小說的作者便是那神秘莫測、行蹤飄忽不定的青山。眾多讀者對青山的真實身份充滿好奇,紛紛展開各種猜測。這倒也是像這些偵探小說迷會乾出來的事情。
然而,由於蒸汽鳥報社早已簽署了保密協議,承諾絕不泄露作者的個人信息,哪怕是在蒸汽鳥報社知道青山身份的人依舊寥寥無幾,所以關於青山的真實身份,也成了這些偵探小說迷們最愛的推理謎題之一。
八重神子雖然並未親臨今日的禦前決鬥,但她還是從那些歸來觀賽的輕小說作家們口中聽聞了一個消息:“紅夜之刃”硬生生地接住了將軍的無想三刀而不死!
聽到這個消息後,八重神子的眼眸中閃爍起異樣的光芒。能夠抵擋住自己摯友那淩厲無比的三刀,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啊!自己友人其他的方麵可能差強人意,但在實力方麵不容置疑。
那麼,這個神秘的人物是否會成為推翻永恒理念的先驅呢?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得知紅夜之刃準備離開稻妻他又歎了一口氣,看來並不是他。永恒的破局者尚未到來。
自己的那位好友,總是將500年前那場災難的所有罪責歸咎於自身,一味地鑽進牛角尖,堅信唯有永恒才能避免任何悲劇的重演,隻有永恒、沒有變數的世界才是最安全的所在。
儘管自己每次都會特意為他帶來各種輕小說以及各式各樣的甜品,試圖說服他改變對於永恒的執著,可她卻始終不為所動,堅守著永恒的信念。隻要永恒就不會有悲劇再度發生了。
或許,隻有讓他親眼目睹到期民眾那萬千的願望,她才會真正意識到,永恒並非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民眾們所期望的但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嘍。
既然紅夜之刃要離開稻妻那自己也就不用再費心費力去找,在處理好八重堂其他日常工作之後,就繼續閒了下來。
八重神子繼續看著青山的輕小說,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在她這位主編眼中,青山的寫作風格獨特且引人入勝,確實相當出色。
或許是時候給自己手下的那些作者們來一次集中培訓了,讓他們學習一些新的技巧和思路,說不定就能創作出與青山相媲美的作品。
為以後將八重堂的名聲打到楓丹,開辟一個新的市場,至於現在鎖國令還沒解除,自然是沒這個機會的。
天領奉行那邊九條孝行雖然氣憤,但依舊執行了將軍大人的命令,再說天領奉行所有人加起來估計都打不過。
自己雖然很恨那個叫紅夜之刃的家夥搶了原本屬於他們幕府軍的榮譽,但不至於蠢到想去報複他。自己還想活著呢。
按照紅夜之刃的手段能夠悄無聲息進入勘定奉行把自己那位老朋友折騰的夠嗆,那他如果自己狠狠的得罪了他,自己還有可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璃月的西南角,陽光灑下,一片寧靜祥和。在墨莎爾有條不紊的管理之下剛剛被送來的五千名野伏眾迅速搖身一變就成了所謂的守衛。
這也使得這塊兒土地上的魔物大大減少因為莫莎爾很快就發現這些野伏眾生性好鬥,索性就讓他們去外麵清剿魔物。
一時之間璃月西南角的魔物被斬殺殆儘,甚至魔物都自發進行了遷徙。
在墨莎爾爾的操縱下,這裡的地價又翻升了一倍,很多璃月的商人看到這些地塊兒有利可圖,於是都傳出了想購買的想法,不過作為教團的駐地是不能賣的
所以墨莎爾也謝絕了這些想買地的人,這讓眾人大為不解,既然這麼努力的在維持這裡的治安和基建,難道不是要將地塊兒賣出去嗎?
難不成真的是為了經營自己的地盤兒當成自留地?那這背後買地的家夥可真蠢呐,這些下去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另一邊此時的七瀨元清醫館也設立開張,期待袁清仿佛一名真正的醫生,經常坐在醫館研究醫學來了病患他便治療至於診費全憑患者心意。
但大多數人都不會去不給七瀨元清這個錢,他們這些跑商的又不是隻跑一次,萬一以後真要在路上有個急病什麼的來這兒治不也行嗎?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醫生,指不定哪天你就需要醫生幫你治病,況且元清的醫術還那麼強,無論大病,小病立馬治好,健步如飛。
德帕萊德卻一改以往大大咧咧的風格,不是因為他改變了性格,而是在那些野伏眾麵前裝作很威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