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日常找這些野服眾練舞,在空閒時間都會去學習一些關於排兵布陣的東西,但基本上每回都堅持不了半小時就會將書扔掉。
柯萊此時卻成了大忙人,不僅要指揮那些騙騙花搬運建築材料或者去種田種地。還要經常參與到阿貝多有關騙騙花的實驗中。
同時也要抽空修煉武藝,沒想到自己哥哥走了以後就多了這麼多的事情,他也希望自己的哥哥回來,不過聽希爾德和德帕萊德說,估計要等上一些時日。
維芬特依舊和那些學者正在共同攻克課題,顯然並沒有什麼大的進展就是了。
紮萊爾則是成為了大魔術師塞薩爾的徒弟,是的,在紮萊爾不斷的懇求之下,大魔術師塞薩爾才同意教他一些簡單的魔術。
而這位備受敬仰的魔術師此時倒也更為放鬆,每周的周末都會舉行一場魔術表演,這讓極度缺乏娛樂的血月教團駐地添加了不可多得的娛樂。
阿爾塔則是最近並沒有去戰鬥反而將各種各樣的法律類書籍通通拿過來進行了一番研究,雖然其他孩子不懂阿爾塔在乾什麼,但表示尊重。
“阿貝少哥哥,能先彆忙手上的研究了嗎?我……我有東西給你。”一聲輕柔的呼喚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
說話的是一位淺粉色頭發的可愛女孩,此刻正站在阿貝少麵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阿貝少聽到聲音,立刻停下手中的研究工作,抬頭望向女孩。隻見她手中捧著一個小巧玲瓏的q版布玩偶,仔細一看,竟然和自己十分相似。
雖然那張臉和那個討厭的家夥如出一轍,但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卻湧起了幾分歡喜之情。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彆人送禮物,當然他自己也沒有送過彆人。
“為什麼要送我禮物?我……不過生日的,況且今天也不是我的生日啊。”阿貝少儘量用溫柔的語氣回應織穂,可旁人聽起來還是有些生硬。
這已經是他這個沒有感情家夥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了。然而,孩子們早已習慣了他這種獨特的表達方式。孩子們也隻當阿貝少哥哥和阿爾塔一樣不善言辭。
“沒有啊,就是想送給阿貝少哥哥禮物嘛,因為我們是家人呢,依靠著彼此,哥哥也是這麼跟我們說的。”
織穗說完話以後讓阿貝少心中有所感觸,那個當初瘋狂暴打自己的家夥居然也會說得出這種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差呢。家人…真是極為陌生的詞呢。嗬嗬。
我的父親因為弟弟的優秀就將我拋棄,這麼看來對於我來說還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就算是沒有家人吧。
“阿貝少哥哥其他人的我也送了,這種q版的布玩偶我還做了好多好多,有塞薩爾先生的,還有柯萊姐姐的,阿爾塔哥哥的…”織穂如數家珍一般,把自己做的玩偶都和阿貝少分享了一遍。
往常阿貝少要被打擾了,實驗會很不愉快,但很顯然正在靜靜聆聽的阿貝少並沒有出現不耐煩。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阿貝少哥哥是不喜歡嗎?”織穂臉上頓時出現了沮喪的表情,一時之間將沉思的阿貝少拉了回來。
“織穂,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怎麼說,我很喜歡這個玩偶,謝謝。”阿貝上雙手接過這個玩偶,將他放在了較為乾淨的書架空位上。那兩顆紐扣縫成的眼睛像是在注視著阿貝少一樣。
而織穂則是比較開心,之後有無禮貌的辭彆了,阿貝不再打擾他繼續做實驗,可阿貝少卻不由得出神注視著那個玩偶。
他不由得捫心自問:“這就是存在的意義嘛?這難道也是你計劃中的一環嗎?高明又令人討厭的家夥。”
“我就知道大家都會喜歡我送的禮物,不知道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呀?聽希爾德哥哥說哥哥好像快回來了”織穂在離開後心裡如此想到。
她在這幾年苦練縫紉的手藝已經做的非常之好,孩子們不少的新衣服就是由她所縫製,而她學成的第一件事就是為認識的那些人每個人都縫製了一個可愛的布玩偶,現在除了吳城的那個,所有的都送出去了。
這也是在寓意著能夠永遠在一起,織穂真的很希望這個家庭能一直存在下去,這裡有曾經感受不到的溫暖,以及真正的家人…這就是依靠彼此的感覺吧。
但如果這些被贈予玩偶的人用心醜的話,似乎能看見玩偶正在動的眼珠子,但想必既然是禮物,應該沒有什麼可怕的用處。
而這些天愉悅的官方也派出了一些專員和莫沙爾談相關的後續事宜,總而言之,他們希望能入駐千岩軍一個小隊來維持現場秩序。
看來他們很想在層岩巨淵這一邊建立一個通商的節點,順便帶動一下璃月西南方這糟糕透頂的經濟。
墨莎爾看著璃月官方的請求,我明白他沒有選擇,哪怕自己拒絕到吳城回來之後估計也是同意,反正這位教主大人對於璃月官方的要求基本上有求必應,除非太過分。
所以墨莎爾也就應允了璃月的行為,有些事情隻要做過就會有痕跡,就彆想堂而皇之的避過去。很顯然現在漓月看到西南角的地方動作很大。
不論什麼想法,至少他們也想乾涉一下,雖然墨莎爾也很不喜,但是在璃月這頭龐然大物下,哪有什麼願意不願意。
與其引發離月官方的猜忌,最後被迫同意,倒不如直接主動一些,消除他們的疑慮。
自己沒有教主那麼高強的武藝,一切事情等教主回來自有定奪墨莎爾相信自己家教主絕對不會和璃月官方硬碰硬的。
而另一邊凝光在得到試探的結果之後,她的一口氣:“唉,,血月教團的主事者倒是有幾分智慧。算了,再近一步就有得罪人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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