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施法者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拳頭在自己的視野之中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最終“噗”的一聲,施法者的腦袋猶如熟透了的西瓜,紅色,白的灑落到一地。
“有準備的法師或許很強。”拳頭不斷的滴血,或許是自己的,也有可能是法師的,但這些都無所謂。
“但遭遇戰的法師,不夠強。”踏出一步,這一步如同大錘狠狠的砸中親衛們的心頭上,“以及……”
“……我更強!!!”
一種很久沒有過的恐懼死死的糾纏著親衛們,死亡的恐懼,一種對於他們這些【強者】來說,應該不會再找上門的東西。
而眼前這個光輝教士,便是帶給他們恐懼,帶給他們【死】的人。
但是沒有人會這樣等死,一貫作為強者的親衛們更加不會,他們隻會戰死。
聖光重新覆蓋在木棍上,墨誠已然感覺到對手試圖拚死一搏,但這又能如何了?
已經定下的結局,並不會因為拚死的心而改變。
“來,領死!”
血色和死亡,成為了這片沙地唯一存在的東西,隻能有一方活著,活著走出這片埋葬生命的沙地。
……
當貝內特怒火減退,意識到不對想要回頭尋找親衛的時候,事情已經太晚了。
一把單手劍迫停了試圖離開的貝內特,是溫蒂莎。
她已經不再帶著貝內特到處逛,手中長劍纏繞著撕裂鋼鐵的風暴,劍尖指向那戰場的屠夫。
“跑什麼?我記得跟你說過,要算算之前的賬吧?”
言語間早已沒有了平日的嬉笑,眉宇之間透露出一種凶狠野蠻的狠辣,一如墨誠曾經見過的瑪莎一般。
勞倫佛洛斯特,蒼狼家族,哪怕溫蒂莎和家族鬨掰跑出家門,她的身上仍舊有著蒼狼血脈。
狡猾,殘忍,還有記仇。
“砸斷我近半肋骨的賬,現在來算下吧。”
風暴撕裂了鋼鐵,在反擊的鏈枷到達之前,蒼狼一般的身影便已經抽身退去。
沒有親衛部隊的幫助,單對單的情況下溫蒂莎有著足夠的時間將戰場屠夫給斬成十八截。
“口胡,溫蒂莎,你以為你贏了?!”
不忿的聲音終究沒能令他的盔甲更加堅固,拂曉之風再度撕裂鋼鐵,並且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啊哈,墨誠有句話說的很對。”溫蒂莎繼續在貝內特身上留下傷痕,“贏不贏無所謂,儘力就好。但是給你一個痛苦且絕不痛快的死,足夠令我高興好久了!”
屠戮鏈枷專長體質和力量,是戰場上的收割機器,但是麵對溫蒂莎的時候,單對單他連碰到對方的資格都沒有。
溫蒂莎或許不能一擊將貝內特致命,但是沒關係,她可以一刀刀的淩遲,傷害再刮痧,隻要快過對方回複就一定能夠殺掉對方。
但就在溫蒂莎再度接近貝內特的時候,貝內特的手握住一根腳銬一般的東西,大吼道“死的應該是你!角鬥枷鎖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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