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名震金海的朱幫主也玩過河拆橋這一套,看來傳言果然不錯,朱家氣數已儘!”
薑小川憤然道。
此話一出,朱振山瞬間暴怒,眼珠子瞪得通紅,無疑被戳到了痛處。
“把他給我關起來!”
朱振山咆哮道。
“待會,可彆求我。”
薑小川輕哼一聲,任由兩名大漢架著自己,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
他心裡巴不得自己被關起來。
剛才在治療的時候,薑小川故意在朱溫體內留了一縷霸道的靈氣,用不了多久就會發作。
薑小川一離開,朱振山就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都是那個該死的薑小川!”
一拳砸在石桌上,朱振山還不解恨,喘著粗氣一股腦將桌上價值不菲的茶具全都掃了下去。
發泄夠了,他麵上才稍有緩和,開始認真思考起朱家的未來。
不用提醒,朱振山也知道,現在到了朱家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
好在,李家的人已經對薑小川出手,他相信以那兩位的實力,薑小川必死無疑。
少了這個最大的對頭,剩下能威脅他的就隻有屠刀會了。
以前有朱武昌在的時候,他壓根不把屠彪放在眼裡,讓屠刀會存在多是為了讓上頭放心,洪山幫不是一家獨大。
而現在,他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一直忍辱負重的屠刀會肯定會有所動作。
這一點,從屠刀會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就可以看出來。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動,若不是他的義子朱青及時發現了眼線,現在指不定是什麼局麵。
“義父,不好了。”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道驚慌的聲音。
見朱青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朱振山不喜訓斥道:“朱青,你這麼慌張乾什麼,我是怎麼教導你的,凡事不要慌!”
“是,義父。”
朱青擦了一把汗點頭道。
掃了一眼風塵仆仆的朱青,朱振山告誡道:“現在是多事之秋,不要隨意外出,一下午都沒看到你的人影,乾什麼去了?”
聞言,剛恢複鎮定的朱青,再次驚慌起來,“義,義父,薑小川沒有死,不僅沒死,還把李家的一位高手打的昏迷不醒。”
“你說什麼?”
朱振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騰”一下從椅子上彈起,厲聲道:“你再說一遍!!”
"是真的,義父。"
朱青苦著臉道:“那兩位高手走後,我不放心就派人悄悄跟了上去,結果到了中午時分,跟過去的人說,兩位高手已經被薑小川打敗。”
“得到這個消息,我不敢驚擾您,親自去了一趟石頭村。”
說著,朱青掏出一個手機,顫聲道:“這是派過去的人拍的視頻!”
“為什麼會是這樣。”
朱振山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抓起手機摔得粉碎。
然而,就在這時,朱溫房間裡再度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
朱振山身子一抖,一口老血險些噴出。
等他顫顫巍巍打開房門時,隻見朱溫已經疼的翻起了白眼。
因為疼痛,指甲陷進肉裡而不自知,跟之前相比發作的更厲害了。
“快,快去把那個道士帶過來。”
見此情形,朱振山咆哮道。
手下人不敢耽擱,趕忙拿著鑰匙跑向地下室。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