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蘇銘心中一顫,他深知這些人手段狠辣。
今日若不給他們滿意的答複,事情絕難輕易解決。
無奈之下,他撥通了蘇河州的電話。
電話那頭,蘇河州的聲音帶著焦慮和疲憊:“又出了什麼事?”
蘇銘他深吸一口氣,艱難地開口:“爸,我姐已經帶回來了,那筆錢是不是該給我了?”
電話那頭,蘇河州明顯一愣,沉默了片刻。
蘇銘能感受到父親的無力和失望,他心中也是一陣苦澀。
“賬麵上的錢,我已經全部啟用了。”
蘇河州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現在就算我想幫你,也實在是無能為力了,你告訴他們再緩幾天。”
蘇河州似乎很忙,說了幾句草草掛斷了電話。
蘇銘握緊了手機,心中一片冰涼。
蘇河州沒有錢,就意味著他最後一條路被堵死。
“拿錢!”
刀疤臉不耐煩地催促著,一雙眼眸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刀,刀哥。”
蘇銘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在地上。
刀哥是賭場專門要賬的,手段極其殘忍。
之前在賭場時,他無意中看到了刀哥收拾欠錢不還的人。
當時,蘇銘不以為意。
可現在,那些人的慘叫聲,卻在他的耳邊回蕩。
“現在知道怕了?”
刀哥咧嘴一笑,一副好商量的語氣:“剛才上樓的那女人,是你姐吧。”
他話一出口,身邊的幾個小弟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刀哥,你,你什麼意思?”
蘇銘周旋道,他心中無比後悔,如果知道還要連累家人,他把手剁了都不會碰賭博。
“什麼意思?”
那瘦臉男人囂張一笑,再度出聲,“刀哥看上你姐了,趕緊把她微信號推過來。”
嗯?
刀哥黑著臉瞪了他一眼。
後者一驚,慌忙低下了頭。
“小子,讓你姐出來陪我喝杯酒,我再寬限你兩天。”
手下靠不住,刀哥索性自己說了出來。
“刀哥,不是我不願意,隻是我姐跟秦家少爺有婚約,實在是不好跟你喝酒。”
蘇銘看似一臉為難,實則在用秦家的名頭嚇唬刀哥。
如果表現的很忌憚,那他就去求秦家出麵。
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關係不用白不用。
“用秦家威脅我?”
誰知,聽到秦家的名頭,刀哥卻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一個小小的秦家算個屁,知道我們賭場是誰開的嗎?”
沒想到秦家的麵子,在刀哥這裡並不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