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小師妹這麼說,更覺得時霈身上的秘密重大,也更覺得他猜的有點靠譜了……他也不問,再觀察一下。
秦獄:“這酒好的很。”
莫小星拿出了第三壇。
曲飛白喝著喝著,便換成了清水。
不是不陪,而是,同樣的酒,獨飲和與人同飲,竟然不同,他更偏愛前者。
幾人各做各的,這夜倒也愜意。
不知過了多久,陰風之中夾著風沙,“呼”的一聲吹了過來!
曲飛白一揮袖,一道結界擋住了沙塵,將莫小星和秦獄一並籠罩在內,還有那已經快空了的碗盤。
但月明風秀的庭院裡,卻是灰撲撲的了,風一吹,樹梢也簌簌的落下沙子。
禮晨風:“對不住!我初練‘風天行師’第二重,有失分寸!”
莫小星起身,去教禮晨風劍法了。
“呸呸呸!三師兄你的劍太沒準頭!也不找個沒人的地方練!”
路童畫畫太入神,沒有躲開,被吹了滿身沙子,還吃了一嘴,罵罵咧咧幾句,撲開紙上的沙子,又繼續作畫。
曲飛白起身,一閃身,人便走了,想必是被這一場沙子給攆走了。
秦獄隨即也走了,不過,是拎著剛剛打開的那壇酒一起走了。莫小星將‘風天行師’第二重也總結了心法,傳給了禮晨風,後者整夜都在練劍,莫小星卻是進了墨禍。
時霈還在昏迷,巾楚的魂魄從青玉毛筆中飛出來,在他身旁守著。
巾楚:“是我大意了,我該想到師兄見到清平劍會失控的,所幸他沒有受傷,要不然我難辭其咎。”
時霈雖然沒有神智,但他身體強悍,禦魔大陣並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隻是不知道怎麼,一直不醒。
莫小星上前,再次把了把時霈的脈,“他的脈象竟比以前順了些,心脈似是有些異動,初見清澈,說不定時霈因禍得福,能恢複些許神智。”
時霈:“果真如此?”
莫小星:“應該不會錯,我再配一些藥,助他恢複。”
她在獅球山小世界倒是弄到一些稀罕的靈藥,隻是,醫治神識的丹藥本就少,而丹藥與修為要相對應,才有效果。
她現在能煉製地階丹藥,對於化神期的時霈來說,也是杯水車薪。
她索性不煉丹,取了一隻大大的木桶,將靈藥用特殊的辦法熬製,倒進桶中,然後將時霈也放進桶裡。
她吩咐了巾楚,每隔三個時辰便換一次藥水。
*
次日。
一早,結界外便傳來動靜,很是急促。
這麼魯莽,莫小星以為是路童,出去一看,卻發現是南山烈!
南山烈穿的是自己的衣服,衣襟上、身上、褲子全都是新舊交疊的血跡,有些已是暗黑色,有些還是鮮紅,似乎不久前才有過血戰。
莫小星頓時揮去結界,“二師兄,你受傷了?你先坐下,我幫你治傷!”
南山烈:“不必了,舊傷好了,新傷不礙事。”
他端起茶壺,直接就著壺嘴,將昨夜剩下的涼茶喝了個空,“渴死我了,還是這茶好。”
茶是昨夜曲飛白泡的,有梧桐子,南山烈在沙漠裡走了將近半個月,日夜應對追殺,眼下喝口隔夜的茶,也覺得美。
莫小星要給南山烈重新沏茶,後者卻道:“彆忙,我來是將這個給你,你拿著,先去神望島。”
他拿出一個盒子,直接放進了莫小星手裡,像是給任何一件尋常東西似的。
可莫小星打開時,隻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便有燦爛的五色光芒泄露出來!
“這是五色神石!二師兄,你從哪取來的?為什麼要我拿著先去神望島?對了,大師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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