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回到司徒家的時候,在大廳被司徒晟逮了個正著。
“昨晚去哪了?”
白榆頓時有種莫名的心虛感。
這場景,像極了上學期間談戀愛,偷偷去男朋友家過夜,第二天回家被家長抓包。
確實是這樣,但是他們已經結婚了呀!
白榆立定,站直了身,神色略顯慌張,小聲說“去、去找簡韶陽。”
司徒晟素日裡言行舉止透著一股嚴肅勁兒,並非有質問之意。
看白榆有些犯怵,他將目光放溫和了些,輕聲問道“吃過飯沒有?”
“吃過了。”不吃飯,簡韶陽可不讓他回來。
司徒鶴立嘻笑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他手搭在白榆肩上,“老頭,你這麼嚴肅嚇到他了。”
說話間,眼尖瞥見白榆脖子上的齒痕。
“哦謔!”他立馬伸出手指,指著白榆的脖子,“爺爺,你看,這簡韶陽像話嗎?”
白榆臉頰瞬間漲紅,他抬起手肘,用力懟了一下司徒鶴立的胸口,咬牙切齒道“閉嘴!”
接著捂住傷口。
司徒鶴立捂著胸口,狡黠一笑,這老頭知道他的寶貝外孫被簡韶陽欺負,一定反對這場婚姻!
司徒晟淡淡地瞧了一眼白榆的脖子,有許多吻痕。
輕咳一聲,拍了拍白榆肩膀,“年輕人雖然血氣方剛,但是也要懂得節製!注意安全!”
說完轉身去書房了,剩下兩人在原地目瞪口呆!
司徒鶴立喃喃道“果然,這個歲數的人,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還多。”
白榆斜了他一眼,“你想乾嘛啊到底?”
司徒鶴立倒是直言不諱“拆散你跟簡韶陽啊!他根本不適合你。”
白榆抬手推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我姐呢?”
“午飯後她們娘仨就被我媽帶出門逛街去了。”說著,他又重新湊上前,一把摟住白榆的肩膀,“你去換套清涼一點的衣服,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白榆換了件白色t恤,考慮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他又找了件領子高一點的襯衫套在外麵。
城郊一座隱匿於蔥鬱山林間的奢華彆墅。
一輛豐田卡羅拉開到彆墅門口被保安攔了下來。
司徒鶴立探出頭,扯著嗓子吼道“老子的車你也攔,活膩了?”
保安看清來人,尷尬彎腰陪笑,“對不起,少爺,您請進。”
白榆轉頭看他,“你平時這麼橫的嗎?”
比簡韶陽還橫,簡韶陽是冷著臉用眼神嚇人,這家夥是直接吼。
司徒鶴立奸奸地笑了兩聲,“狗眼看車低,嚇唬嚇唬他們,其實我還是很隨和的。”
白榆伸著脖子往外瞧,“這是哪啊?”
“我私下的一棟彆墅。”
“你到底有多少彆墅啊?”
“沒多少,四五棟。”
白榆瞪大眼睛,“這還不多?”
司徒鶴立無語,“你少給我在這裝,你家簡韶陽在京城就有三十多棟彆墅。”
“啊?”白榆的眼睛更大了。
“你不知道?看吧!他對你不真誠!隱匿財產!我就說他不適合你。”
“你就瞎編吧!”
司徒鶴立把車停好,熄火,“騙你是狗,何止京城,他在彆的城市也有彆墅,比如c市最有名的楓林苑就是他的啊,你不會連那都沒去過吧?就在你們學校附近買個小套間忽悠你。”
“”
白榆跟隨司徒鶴立穿過一條掛滿當代藝術畫作、散發著冷光的長廊,便能聽見陣陣歡聲笑語與動感的音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