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二人出現在古禾麵前時,古禾是又驚又喜。
本想像先前那樣過來,笑嘻嘻地看著這兩個孩子,再好好調侃一番。
但看著蒼啼手上的青羽卷雲扇後,最終是還是對著蒼啼行了個禮“帝君。”
是了,身份不一樣了,之前他雖然也是帝君,但是是沒有身份的逆賊;
但現在,他是青雲在籍的帝君,自然該有尊卑了。
聽著這個稱呼,蒼啼眼神裡有些失落,但還是隱藏起來道“古伯不必多禮。”
之前討厭和古禾吵架,此刻蒼啼才覺得聽著他喊“小猢猻”是怎樣的輕鬆。
三人一同找了個酒館坐著聊了會兒天,大概就是講了一下祭禮的事情,旁的東西,為了古禾的安全,便沒有多說。
等到酒足飯飽,又各自回了各自的住處。
今日蒼啼喝的不多,但卻也沒什麼心思,回到客棧後便縮在床上。
他其實是睡不著的,就是感覺累,仿佛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疲憊都在這一刻反撲上來了一樣。
溫閒也不多說,隻是靜靜地從他身後抱住他。
有時候一個擁抱,比說再多的話更有用。
…
終於,當秋季悄然降臨時,他們沿著古禾的線索,找到了一處風景類似的地方。
隻可惜,蒼啼對這依舊沒有記憶,二人隻能四處詢問打聽知不知道哪裡有地堡。
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無處尋得,最後也隻能風餐露宿。
蒼啼坐在篝火旁等待著溫閒烤兔子,不得不說帶著溫閒確實很好,無論在哪都不缺好吃的東西。
隻是他吃的開心,溫閒卻有些煩惱。
明明自己喂他吃的東西夠多了,怎麼就不見胖呢?抱起來依舊很輕的像要飛走一樣,難道他所習之武就是需要體態輕盈?
不過溫閒不得不承認,這人腰細腿長,摟也好,掐也好,確實挺叫人享受的,就是私心還是希望他能胖一些,看著他如此單薄實在心疼。
蒼啼此時不知道這溫閒大白天還沒吃飽飯就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正閉著眼休息著,看似放鬆,實際上腦海裡卻是猶豫。
於是,他向身旁認真烤肉的溫少俠問“溫閒,你說之前我調侃慈文帝君和靖晏帝君不管閒事,自己卻在這吃喝玩樂,是不是挺過分的?”
“不一樣,”溫閒答,“你能做的事情和他們不一樣,你所背負,所經曆的東西,也與他們不同。”
聽到溫閒的回答,蒼啼輕笑出聲兒,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溫少俠這時候難道不該是規勸嗎?這可不是良臣該做之事啊。”
溫閒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是問“我先是你的伴侶,後才是你的臣子。
再說了,浮霄還在給你送信吧?池澤事務依然是由你決策的對吧?包括華羅帝君,他有事請教的時候送信給你,你也都一一解答了,我說的沒錯吧?”
確實,每一封信他都會看,每一件事,他都會拿出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