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陽山已經派出全部人去找了,胡掌門發了江湖通緝令,懸賞找,也沒有找到。”手下人恭敬地回稟。
“這就有意思了,這麼大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黃彩兒拿著帕子嬌柔地在嘴角點點,“家主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家主按照慣例,今天去了清潤閣。”手下人不敢抬頭看上位人。
捏著手帕的手用力到快變形,又是那個人。
知道唐謙每個月都會去一次,越是知道心裡越是難受。
找人盯著唐謙已經成了她骨子裡的習慣,她要知道唐謙的所有行程,所有細節,隻是她也不敢直接出手乾預,她隻是想知道唐謙的所有。
唐謙也知曉她背後的這些動作,底線就是她不出手乾預,他也就不計較,雙方這些年就這樣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唐家的本宅是座百年前修建的老宅子,內設不輸黑樓的機關大陣,即便上萬部隊來襲,一時之間也很難攻破。
清潤閣就藏在這座老宅的最後麵,再往後就是懸崖峭壁了,三麵環水,想進去需要唐家獨門的秘法過陣,不然定會死在門前,這過陣的秘法隻有唐謙一人知道。
清潤閣住的是什麼人,沒人知道,也沒人敢說。
反正外麵的人進不去,裡麵的人也出不來。跟坐牢無異。
站在閣內,一片瀟肅,跟外麵的雕梁畫棟一點也不一樣。
整個院落裡掉滿了厚厚的落葉,沒有一絲人氣,像個荒蕪沒人住的地方。
沉重的大門在唐謙的開啟下,發出吱呀呀的聲音。
他拎著個包袱,悄聲穿過滿是落葉的院子,走進屋裡。
一個女子背對著他,坐在屋裡的秋千上,秋千是特製的,上頭拴在橫梁上,女子穿著一襲白衣,外罩著黃色薄紗,隻看背影也能感受到婀娜的身姿,衣角上綁著彩色的鈴鐺,隨著女子的晃動發出悅耳的響聲。
“如水,我來看你了。”唐謙微笑著把包袱放下。
女子聽見他的聲音,轉過身來,她有著一張跟唐倦七分相似的臉。
如果不是臉上縱橫交錯的傷疤的話,大概還會更像的。
畢竟唐倦是她的親生兒子。
她蝴蝶一般地撲進唐謙的懷裡,“我想你了。”嬌嗔的模樣像個少女。
唐謙順勢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女子頭頂親了親,“乖,我們去屋裡。”還不等到屋裡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撕扯著薑如水的衣服,他早就等不及了。
在女子的嬌呼聲中把人抱起來丟上床。
在清潤閣裡唯一的下人,彎著腰的老婆婆麻利地收好唐謙帶來的包袱,這裡麵的東西可是她們這一個月裡唯一的補給。
然後替屋裡**間的兩人關好門。
唐家家主每個月來一次,每次不乾彆的,隻做這事。老婆婆歎息著離開,她伺候著薑如水也有十五年了,這女子就像失了智,孩童般的性子,每天就是坐在秋千上盼著唐謙的到來。
可憐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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