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虛弱的神情,放到醫務室裡,倒是不再違和了。
“定位黑衣員工的話,我們應該還是可以找到病人的?畢竟是他把人送進來的嘛。我們從回憶裡麵要找的線索,一個最重要的就是莫裡的下落,還有可能的話就是病人們為什麼會出現惡臭之類的變化,”
白無一一邊履行著自己的巡邏職能,一邊對古德裡安開口:
“前者是最重要的必得線索,哪怕莫裡本身沒有給我們留下什麼信息,以你的能力,也可以通過定位他的過去來知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吧,就算無法通關,也是個前車之鑒。”
“確實,但你看這裡這麼多病人,而且並不是隻有一個病人沒有和幻影重疊,而實習員工最近好像又隻失蹤了……闖入迷霧的巴爾托尼奧和莫裡兩人,巴爾托尼奧在這邊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在這邊的實習員工應該就那一個人,數目是絕對對不上的,所以病人不會隻有實習員工,而即便與回憶重疊的病人,也不一定是原來那個人,實在是不好分辨啊。”
古德裡安有著黑啤國人一貫的嚴謹與刻板,思考問題非常全麵,把種種可能出現的遺漏儘說出來了……可按照這次副本的基調,他這些小心更有可能成為罩住他自己的網也說不定:
“而這次的回憶實在是有點久遠了,我的複現效果相對來說不太好吧,更是因為還沒升級,顯示不出‘粉色’這個最顯著的特征,醫務室對於病人們反複提及,並且多加提防……要看這些病人的詳細,我看還是警惕點好。”
聽到黑啤國人最終還是拗不過天性的前瞻後顧,白無一也是倍感麻煩,於是把眼盯向了正在為一名不知道輸著個啥……呃,某種黑色的灰?啥玩意兒啊這是……的約瑟夫,他正在一點也不擔心這些謎之藥物作用地給那些或掙紮、或死寂的病人換藥,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白無一他們的談話。
隻是,當白無一選擇注視他的時候,約瑟夫就好像側麵長了眼似地,主動把頭轉過來,歪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白無一總覺得此人已經知道莫裡的位置了……隻是此人正如聖卡門中北路國選手所言,既不追求高效率地破解副本,也不關心他人乃至於他國的安危,反而是更追逐於通關的趣味。
不過……就算他不說具體地址,講些謎語人的提示總行嘛。
“有主意嗎?醫生?”
“什麼主意?”
“彆裝了,我倆談話可沒避著你,你對莫裡在什麼地方有沒有主意?要是不說也行。”
白無一擺著手,以某種方式自己對於這位怪異戰友的信任:
“真醫生我可問不了這個問題。”
“白對異能方麵的運用還是差了一點。”
約瑟夫聽完白無一的話,一邊輕輕搖著頭,一邊走了過來,用一根手指指向古德裡安:
“古德裡安先生,請複現一下12點整的場景。”
古德裡安愣了一下,隨後照做……然後,藍光多了三個。
其他藍光的輪廓並沒有太大改變。
很好,現在就是一個簡單的三選一問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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