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渡邊鶴子還要去參加拍賣會,望月芥羽對此不感興趣,直接讓伊東森跟著去,自己樂得清閒。
渡邊鶴子有些無奈,走之前對望月芥羽比劃了幾下,才踩著自己的恨天高帶著伊東森走了。
渡邊小白也不在,他被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拉走了,據說是去看一樓的展會,裡麵有幾幅畫是鈴木家讚助的名家真跡,渡邊小白對這些很感興趣,他和鈴木園子等人的關係很不錯,社恐好了很多,就跟著一起去了。
現在總統套房中,就剩下了望月芥羽。
望月芥羽將房間裡的落地窗拉開,露出平靜的海麵和皎潔的月光,推開一側的陽台,直接坐到陽台的躺椅上。
手邊就是一瓶高定紅酒,望月芥羽漫不經心地撥動酒瓶,手指劃過酒架上的紅酒杯,隨意地勾起一杯,然後打開這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將緋紅色的酒液倒入紅酒杯中。
這邊陽台靠隔壁很近,雖然看不到對麵的情況,但是從隱約飄出的香煙煙霧上,就能夠知道對麵此刻也站著一個人。
熟悉的煙草氣息縈繞在鼻端,神秘又清冷,就像某個人一樣。
望月芥羽晃著手中的酒杯,酒液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妖異的光澤,淡淡的酒香被激發出來,他卻並沒有急著喝,隻是簡單放在鼻尖嗅了嗅。
“如果隻是想用酒贖回你的愛槍的話,或許還是太過吝嗇了。”
望月芥羽的聲音輕揚,話語間是藏不住的調侃和笑意。
對麵傳來男人的嗤笑。
“算上日常的保養費用,以及這麼多天的利息,之前談好的價格可是要翻三倍哦。”望月芥羽將酒杯放置在酒架上,姿態慵懶地坐起身子,慢慢走到欄杆邊。
“沒錢。”對麵回答的言簡意賅。
“不應該吧?”望月芥羽挑眉,轉過身,靠在欄杆上,微微仰頭,剛好能夠看見對麵抽煙的冷峻男人。
琴酒還是和以前一樣,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隻不過沒有戴他那頂黑色的帽子,麵色還有些蒼白,表情卻依舊淡然,幽深的綠眸與他對視,蘊藏著彆人讀不懂的神秘情緒。
“你們不是一直很有錢嗎?現在竟然連武器都贖不回來。”
琴酒十分平靜,抖著指間的香煙:“如果是將錢花在不必要的事情上,那還是需要考慮一下的。”
比如說望月芥羽的趁火打劫以及坐地起價。
“嘖嘖。”望月芥羽唏噓幾聲,“那看來,我得好好和這個伯萊塔磨合一下了,沒怎麼用過,以後就是我的槍,好歹還是需要練習一下。”
琴酒表達了自己的無所謂:“隨你。”
“對你的老夥計這麼無情?”望月芥羽用手撐著下巴,“該不會是你早就想換武器了,但是一直沒有理由換,現在故意用我做借口吧?”
想到上次的溫泉之旅,望月芥羽挑眉:“總不會是——真的泡水泡壞了吧?”
琴酒聲音涼涼地為伯萊塔證明:“它的性能很好,不勞你擔心。”
“那也不一定,畢竟有這麼多年了。”
琴酒:“……”
麵對望月芥羽的不依不饒,對麵非常“嫻熟”地保持沉默。
就伯萊塔歸屬問題進行了一個討論後,空氣中有些沉默。
月光灑落在陽台,微涼的風穿梭過船體,與人不期而遇。
望月芥羽斂下眼,轉移到了彆的話題上:“最近都沒有收到你的消息,你該不會是去哪裡憋壞招吧?”
琴酒:“還會有情報屋不知道的消息?”
望月芥羽:“我又不能天天蹲在你的床下偷聽,情報屋也不是一定要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