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置可否,但是並沒有回答望月芥羽這個問題。
望月芥羽看著琴酒略有些蒼白的臉,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測。
現在來推測,之前組織說的懲罰,不外乎就是**上的刑罰。
看來琴酒上次確實傷得很重,應該真的是在養傷。
“薩澤拉克已經接觸宮間慎了吧?”望月芥羽沒有再繼續追問,“這次我有些看不懂了,負責接觸的人,既不是朗姆的人,也不是你,反而是頻頻出錯的薩澤拉克。”
他的眸光流轉,月光照得他那雙淺灰色眼睛像寶石一樣璀璨:“薩澤拉克,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得bo歡心呢。”
琴酒將香煙掐滅了。
看到琴酒的動作,望月芥羽便知道,他猜對了。
“薩澤拉克一直都很得bo歡心。”琴酒故意頓了頓,“他是特殊的存在。”
所有人都必須為此讓路。
包括朗姆,也包括琴酒。
“所以,這次算是你們的內鬥party?”望月芥羽意興闌珊,“表麵上看,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任務,根本不需要來這麼多人,而實際上,真正的目標到底是誰呢——”
淺灰的眸子轉了一圈,落到男人身上。
毫無疑問,前幾次任務對琴酒的打壓,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
茫茫的大海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琴酒要是不小心做任務死掉了,也是很有可能的吧?琴酒敲擊著欄杆,瞥他一眼,聲音淡淡:“有一點你猜錯了。”
“哦?”望月芥羽看他。
“bo並不知道他們的打算。”琴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bo忌憚我,但是他更怕我死。”
所以這個老家夥派了貝爾摩德過來監視,威懾三方人,讓他們不要在這個時候扯破臉內鬥。
bo怕他們不鬥,但也怕他們真的鬥成了一家獨大。
“有些意思……”望月芥羽摸著下巴,“看來你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
琴酒默認了這個回答,謹慎如他,肯定不會提前泄露自己的打算。
望月芥羽也不繼續追問,將話題帶到薩澤拉克身上:“薩澤拉克這個家夥——我想親愛的黑澤先生應該可以告訴我一些消息吧?”
琴酒對望月芥羽故意的稱呼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隻是偏過頭:“之前我沒有告訴你,你憑什麼覺得我現在會告訴你?”
之前琴酒就知道望月芥羽對薩澤拉克格外關注的原因,但是琴酒一直冷眼旁觀,從來沒有要告訴望月芥羽的意思,望月芥羽在此之前也從來沒有問過琴酒。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次問你的話,你肯定會告訴我一些消息。”望月芥羽翻身坐到欄杆上,對琴酒展露笑容,“如果我滿意的話,伯萊塔還你,如何?”
琴酒抬起眼,看著欄杆上的人,青年僅是一件白色襯衫和黑色長褲,坐到欄杆上的時候並沒有穿鞋,白皙的腳在半空中晃悠,在那道白的襯托下,就連腳背上的青筋都能夠清晰可見。
沉默良久後,琴酒終於說道:“你想要知道什麼?”
“唔——”望月芥羽思索片刻,“那就先說說薩澤拉克為什麼對你那麼特彆吧。”
琴酒:“你確定?”
“當然。”望月芥羽坐在欄杆上,甚至換了一個姿勢,翹著腿來回搖晃,“我可是好奇很久了。”
看著他的動作,琴酒的眸光深邃,掃了一眼下麵的甲板,最後似乎是妥協了,伸出手說道:“你先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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