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能比得上我嗎?”
他扯開衣服露出蜜色的胸膛,光這樣還嫌還不夠,抓住雲枝的手,讓她也摸摸看。
“怎麼樣?”
“手感是不是特彆好?你要是做我的皇子妃,到時候天天給你摸。”
誰會想要摸他的胸膛,雲枝氣的說不出話來。
拓跋安見好就收,萬一把人惹急了,還得自己哄。
他遷就的低下頭,“好了,彆生氣了。”
“不滿意的話,還可以讓你看更多。”
這話顯然是帶有私心的,鑲嵌著紅寶石的腰帶被扔到地上,他有些迫不及待的俯下身。
“不想看也不行,必須得看。”
“你讓開。”
雲枝被堵在床角小小的一塊地方,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拓跋安掐住纖細的腰肢,恨不得把雲枝的全身都舔一遍,濃重的欲念湧上眼底。
看著小公主被困在臂彎中哭紅了眼,他反而更興奮了。
“沒事的,枝枝乖,不要怕,我快忍不了了。”
嘴上甜言蜜語誘哄著,行動卻沒有絲毫的留情,每次都恨不得用儘全身的力氣。
可憐雲枝苦苦承受這無邊的欲念,到後來更是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一直持續到天明。
這樣的日子,渾渾噩噩的過了許多天。
每次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拓跋安恨不得一直粘著她,見她醒了自然不會放過,她又被卷入無邊的痛苦歡愉中,循環往複。
雲枝也不知道在大越待了多久,難得有了一點空閒,她倚靠著窗台,淡淡的出神,潔白的雪狐鬥篷中伸出一截白皙如藕節的小腿。
“你就是那個勾引我哥哥的狐狸精?”
破空的鞭子聲響起,雲枝聽到聲音轉過頭。
這裡一向沒人,拓跋安下了死命令,不得擅闖,那些侍女都不敢進來,怎麼會突然來人。
還沒等她看清楚是誰,那鞭子已經直撲麵門,上麵纏著根根倒刺,很顯然若是被抽了一下,定要留疤的。
她一回頭讓來人直接頓住了,像是沒有想過她竟然是這副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