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枝耳朵一紅,她揉了揉滾燙的耳朵,輕咳了一聲。
“嗯,知道了。”
這也太犯規了吧,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心臟像是柔柔的雲朵一樣無處著力。
這位第一軍團長,雲枝有時候都懷疑他是不是個征戰沙場的長官。
按道理來說,像他們這種隻會打仗的蟲族士兵,表現出來的根本不是這副樣子才對。
索伊總是像一個細心的兄長一樣關心她。
甚至溫柔細心的不隻是一個兄長,更像是一個老師,或者是彆的什麼,反正不是一個刻板印象中的蟲族士兵。
索伊有一副好皮相,而且對待她溫柔又尊重,從不會像傑西塔一樣粗魯。
想起傑西塔,她就有些頭疼。
在跟著人回到王庭之後,她還去看看過一次傑西塔。
那人瘋了一樣,想湊到她身邊。
當雲枝想聽聽他想跟自己說什麼的時候,卻得到了一個又輕又柔的吻。
好像是一切他都不在乎,隻想要雲枝能夠這樣淡淡的親他一下,他就滿足了。
事實上,這件事確實打動了她,讓她感到有些猶豫。
按照蟲族的律法來說,他犯下的罪行,足夠他淩遲八百遍,還是雲枝求情才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
蟲族上下是不可能允許傑西塔和雲枝再這樣的過下去,甚至還有公報私仇,故意折騰傑西塔的也有。
雲枝攔下來很多,雖然她知道是傑西塔偷的自己,但是本來他就是一枚被丟棄的橙蛋。
而且傑西塔雖然本來有些小心思,但是後來對他確實是很好。
以前蟲族中也出現過這種在蟲母誕生之前將蟲母偷走,妄圖將蟲母私有或者是利用蟲母的情況。
隻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是,作為蟲族的一員,任何一個蟲族隻要看到蟲母,就會心甘情願的成為她的俘虜,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她。
所以當時也沒有管那麼多。
但是這代表著,他們將蟲母接回來之後,會對於那些褻瀆蟲族法律的混蛋,給予最嚴厲的懲罰。
讓他們知道,蟲母是不能被那些蠢蛋私有的。
傑西塔這是犯了最大的忌諱。不過他本身也並沒有進蟲族權利中心。
對於那些像他一樣的先輩的悲慘下場,自然是無從知曉的。
對於傑西卡來說。這一切的一切都無關緊要,隻要他的雲枝願意過來看看他,他就是將心挖出來給她都好。
但是這並不妨礙雲枝繼續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世界。
她始終記得自己的任務,而不是沉淪在這些世界中。
“怎麼了?”
索伊看到雲枝像是出神的樣子,湊過來問道:“是哪裡不舒服嗎?”
他看著雲枝纖細的手腕,細密的心疼泛了上來。
那個粗魯的雄蟲到底是怎麼回事?
蟲母居然這麼瘦弱,完全就沒有其他同齡雄蟲的強壯。
他已經選擇性忽略了二者從基因層麵上的不同。
最可惡的是那個雜碎居然偷偷獨占了蟲母那麼久。
一想到這事,他心裡就憤恨的恨不得讓人把傑西塔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