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已經設下了天羅地網。
無論她來自哪裡,也無論他將要去哪裡,蟲族會一直跟隨著蟲母。
月守閉上了眼睛,想起當年第一次見到蟲母的時候。
那時的蟲族還不是獨立的種族,隻是蟲神隨意捏造的送給心愛之人的玩具。
而蟲族中血脈濃度最高的他,也作為最精美的玩具,被送到了蟲母的麵前。
還記得那是一個很晴朗的下午,他已經知道了蟲族既定的命運,麻木的覲見掌握他們生死的神明。
忽然卻聽到了一聲笑,他木然的抬起頭,看見神明擁著一個光著小腿半躺著的女人。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看得入了迷。
神明懲罰了他這個瀆神者,賜予他悠久的壽命以及胸口處巨大的傷疤。
無儘的壽命以及如附骨之蛆般的疼痛,成了他每日的夢魘。
但是他再也顧不得了,隻看著那個身影出了神。
惱怒的神明。本來想直接抹除這個令他不喜的造物,好在有心愛之人的求情,蟲神到底還是心軟放過了他們。
最後釀成了終末紀元的弑神之戰。
他還記得那個一直高高在上的神明震驚的眼神,以及血液濺到他臉上的溫度。
他抽出了神明的肋骨,挖掉了自己的右眼。
將這頂華美的王冠帶到了蟲母的麵前。
他還記得蟲母看著他的眼神,儘管是憎惡和痛恨的,但是那麼令他著迷又沉醉。
月守閉上了眼睛,摸上了右眼的眼眶,儘管蟲族再生的能力已經讓他的右眼長出了,但是他依舊記得萬年前那個空洞的眼眶。
蟲族用愛和欲鑄成了王冠,也注定會困鎖蟲母一生。
月守抱緊了雲枝,著迷的描繪著她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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