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不叫顧軟,我的真名叫顧柔。”
聽到顧軟,不現在應該叫顧柔了。
告訴自己她的名字,在顧柔沒看到的地方,白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然後接著說道;
“顧柔,也是不錯的名字啊。”
顧柔聽到白玉的語氣,有些好奇的問道:
“怎麼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有嘛?我其實還挺驚訝的,隻不過你沒聽出來罷了,不信我給你複述一遍。”
說著白玉故意把自己的聲線提高:“顧柔?也是不錯的名字啊!”
顧柔反駁道:“不一樣!你這次複述,除了句子沒變,其他沒有一個一樣的!沒有就是沒有!”
顧柔與白玉隨意的拌嘴,同時她也很意外。
那樣卑微的自己,居然也能擁有,如此輕鬆的時刻。
顧柔一邊與白玉鬥嘴,一邊輕輕地趴在白玉背後。
和煦的陽光照在她背後,讓她整個人懶洋洋地,隻想趴在這裡一動都不想動。
半眯著眼睛,看向周圍的環境。
樹木的顏色,竟然是深黑的翠綠?
叢林中,竟然有各種各樣昆蟲的鳴叫。
往日顧柔從未注意過,那些仿佛不存在的背景,此刻竟然如此鮮活。
這些東西,自己過去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嗎?
那···還真是有些可惜啊~
錯過了很多,有趣的東西啊。
嘈雜的叢林中,即便有著各種各樣的聲音。
可此刻躺在白玉背後的顧柔,卻感覺無比寂靜。
仿佛這一刻的天地中,隻有她和白玉兩人。
另一邊
帳篷內的氛圍有些壓抑。
兩人都在消化,剛剛道士說出來的可能。
其中謀士和咒士,兩人都覺得道士是在騙人。
但沒辦法,這是個陽謀。
而道士就是在賭,他們兩個人,哪怕為了自己的小命,也會多等兩天。
事實上,道士也賭對了。
要說謀士和咒士,兩人真的相信了,道士口中會到來的危機。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人都知道,這個臨時小隊,是眾人剛剛來到這世界,對於外界什麼都不了解。
這樣的情況下,被好像知道很多的道士找上門。
連哄帶騙合縱連橫,先欺騙咒士取得他的信任。
然後帶著咒士去找謀士,強迫謀士入夥。
然後三人再去找強者,顧柔這樣的順序。
一個拉一個滾雪球,滾起來的脆弱隊伍。隻有在特定的時機下,才能可能出現的場景。
這種稀裡糊塗加入的可能性,隻會隨著天選者,對於這個世界認知越來越清晰,而不斷的變小。
實際上,他們找到顧柔的時候。
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苗頭,顧柔雖然剛開始信了,但後麵她依舊察覺到不對。
並且與四人產生衝突。
道士的謊言,隻能欺騙一時,隨著時間推移,破綻隻會越來越大。
就像前不久,隻要讓道士講述危機具體。
道士就會露出各種馬腳,然後被謀士當場識破。
可就算是識破了,道士顯然也不願意放棄這個優勢。
他還是會以強硬的態度,繼續把自己的謊言說下去。
而渡過剛開始衝動情緒的兩人。
咒士和謀士,兩人冷靜下來,重新審視一下現在的狀況。
也有些不舍得翻臉。
因為他們組成了小隊。
即便眾人心中各懷鬼胎。
但相較於那些,自己一個人行動的天選者們,就算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他們也是四個人,聯合起來的小隊。
而聯合起來能作什麼?
顧柔的下場,已經為他們做了最好的示範。
平心而論,他們這個互相戒備,似乎會隨時解散的小隊。
除了強者之外,任何一個人在單對單的情況下,都不可能打贏顧柔。
甚至說不能打贏都是抬舉自己,他們三人在單獨麵對顧柔的時候,能成功活下來就算成功。
但就是如此強大,可以與強者爭鋒的顧柔。
在四人聯合之下,仿佛一張薄紙,被輕易地打敗。
若非謀士當時要用顧柔發動能力,顧柔就是他們淘汰第一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謀士和咒士隻要不是傻子,都會選擇利益更大的選項。
所以,即便道士那口中‘未來可能來臨的危機’,是多麼的不靠譜。
但隻要道士給了台階,兩人還是會主動下去。
繼續維持這虛假的繁榮。
為了更大的利益,謀士和咒士兩人,可以允許自己被騙。
而在想清楚這些東西後,咒士才會做出那些表現。
咒士和謀士在經過一陣雙簧後,都下意識地看向對方。
發現對方也看了過來,也都紛紛不動聲色的移開。
‘沒想到對方也是這麼想的’*2
現在三人之間,因為剛剛戳破道士的謊言,導致氣氛有些僵硬。
為了之後隊伍氣氛的和諧,謀士想了一下開口對著咒士道:
“我還是比較相信道士的說法。”
“哦?咳咳~謀士你為什麼這麼說?”
咒士原本都準備裝作,自己表麵上完全相信,道士欺騙的事情他當作沒有,就此揭過。
現在聽到謀士這般開口,似乎他真的能驗證,一時間來了興趣。
可他又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麼說,豈不是表明,自己並不是真的相信道士。
為了這個隊伍表麵上的和諧,咒士便接著開口找補一句:
“咳咳~我其實是相信道士的威脅,不過我更想看看,謀士你是怎樣的說法。”
謀士則嘿嘿一笑:“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咒士聽到謀士這話,當即大腦充血,麵露不悅之色:“咳咳~莫非,謀士你想故意看我出醜?”
道士見狀也是不安,用著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一旁開口的謀士。
我還原以為,謀士你有什麼高招,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怎麼你現在這樣開口,若是處理不好。
自己好不容易圓回去的平衡,就要被你打破了!
道士沒辦法主動開口解圍:
“本道覺得,謀士可能是看氣氛僵硬,才會口出狂言為本道開脫,咒士你不用太在意。”
謀士反而不領道士的情,他接著說道:“不是道士說的那樣,我是真的有結果。”
咒士也不想隊伍就這麼散了,所以在道士說話的時候。
他已經準備與之前一樣,見道士出來解圍,就順著這個台階下去。
可現在謀士言之鑿鑿說,自己有證據,再想到對方的智商。
謀士不想是會信口開河的類型,所以咒士就沒有順著道士,而是繼續對著謀士問道:
“咳咳~那不知道謀士,你要如何證明這點?”
對此謀士反而信心十足,挺直了腰板對咒士說道:
“不知道你們還記得,我之前要留顧柔一命嗎?”
聽到謀士提起顧柔,他們也想起來,咒士接著開口問道:
“咳咳~說起顧柔,你要她過去到底要做什麼?還有她人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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