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鑫帶著李老鬼以及那支仿佛承載著無數秘密的至關重要的錄音筆,一路馬不停蹄地徑直趕往了那家武警部隊招待所。要知道,省裡來的工作組正在那裡緊張而忙碌地開展著各項工作,招待所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彌漫著嚴肅而緊迫的氣息。
與此同時,林明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不停地思索著。他覺得事情的進展已然到了一個極為關鍵的節點,此刻的他,就像是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除了靜靜等待,似乎彆無他法。這般想著,他便毫不猶豫地直接向著聞竹所在的方向大步奔去,腳下的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他內心的焦灼與期盼。林明擔心在這個關鍵時刻,宋大扒會派人殺人滅口,毀滅一切證據。
省工作組這邊,凝重的氣氛仿佛能讓人窒息。工作組組長在得知情況後,額頭上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決斷,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向省裡彙報這裡的嚴峻形勢。很快,他得到了明確而不容置疑的指示,那就是必須火速組織人員牢牢看守住藏屍現場,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
並且一旦天亮,就必須要以雷霆萬鈞之勢立刻組織力量開始挖掘屍體,不能有絲毫的延誤。隨後,工作組組長與市局局長進行了深入而緊張的溝通,當場他們就果斷地做出決定,指派陳鑫帶領她的隊員前往那個埋屍的工地,看住藏屍現場,不僅如此,還要扣留幾台挖掘機隨時待命,以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陳鑫深知責任重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果敢,一刻也不敢耽誤,立刻帶人奔赴而去,她瘦弱的背影顯得格外堅毅。
省工作組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決定將李老鬼立即轉移到南陵市進行異地關押。他們安排了一輛外表普通但內部卻裝備齊全的車輛,並且專門安排工作組人員隨車押送,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嚴肅與謹慎。甚至在押送的途中,他們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了審問,狹小的車廂內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每一個問題都仿佛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而林明呢,他騎著那輛性能良好的摩托車風馳電掣般地抵達了聞竹居住的小區。林明避開樓下那兩個負責監視的人,他的動作如同鬼魅一般,小心翼翼地行動著,每一個動作都輕得仿佛生怕驚動了空氣中的塵埃。林明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很快就爬到了六樓,來到了聞竹家的窗戶外麵。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額頭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聞竹已經將窗戶關得嚴嚴實實,然而,幸好這窗戶稍顯破舊,關閉得並不是十分嚴密,那窗縫間透出的微微光亮仿佛在訴說著它的歲月痕跡。林明動作嫻熟地在外麵用一根細鐵絲輕巧地打開了窗戶,那鐵絲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發出細微的摩擦聲。然後林明縱身跳了進去,他的雙腳落地時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此刻的聞竹,內心充滿了焦慮與恐懼,就像被一團無法掙脫的亂麻緊緊纏繞。聞竹一直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今天這如同在生死邊緣遊走的經曆,著實把她嚇得不輕。她的雙眼布滿血絲,頭發也有些淩亂,對於林明,她其實也並非是百分百地信任。她認為林明也有可能是那些壞蛋派來的。
她的腦海中不斷地胡思亂想,那個男人如此厲害,萬一他找到證據後,會不會折返回來殘忍地殺死自己和孩子呢?她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疼痛而又恐懼。聞竹感覺自己的生活已經疲憊不堪到了極點,對於自己老公生還這件事,她根本就不敢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死就死吧,可就是自己的女兒還如此年幼,這實在是太令人惋惜了。然而,如果自己和孩子爸爸都不在人世了,那孩子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沒爹沒媽的孩子,在這殘酷的世界中將會遭受多少苦難啊。
聞竹正思緒萬千之際,忽然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風吹過,那風仿佛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清楚地知道應該是有人進來了。聞竹緩緩起身,她的動作輕柔得如同怕驚醒了一個甜美的夢,輕柔地給孩子掖了掖被角,那被子上還殘留著孩子的體溫和體香。然後腳步沉重地走出臥室,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儘的痛苦與無奈。
聞竹看到一道黑影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她心裡明白,應該是那個男人回來了。聞竹不禁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自己怎麼就這麼傻,還傻傻地去相信這個男人,自己就是太天真了,說不定發生的這一切都是他精心導演的一場戲。聞竹沒有開燈,黑暗中她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而又無助。她不想自己死的時候太過猙獰難看,那樣會嚇到孩子,而且她還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希望林明看不到孩子,或許這樣他會大發慈悲留孩子一命。
“來吧,求求你,勒死我行嗎?我不想死的太難看。”聞竹的聲音帶著無儘的絕望與顫抖,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呐喊,在這寂靜的夜裡回蕩著。
林明聽到聞竹的話,心中滿是愕然,方才他還以為聞竹是在夢遊呢。而此刻,林明忽然間恍然大悟,原來聞竹是誤會了自己。
“請你不要弄出太大動靜,我不想嚇到孩子。”聞竹的聲音依舊有些顫抖,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身體也微微有些顫抖,而林明則在心裡暗自歎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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