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顫顫抖抖的探過手去,蹲下,哆嗦著手不敢碰自家呆頭鵝的腦袋。
大總裁冷冽的聲音都結巴了些:“豬...珠珠珠...你剛剛...你剛剛用腦了?沒事吧?”
“腦...腦袋沒用壞吧?沒掉線吧?”
薄大總裁真的是被自家傻閨女突然的這個聰明樣直接驚呆了!!
一整個直接呆住!!!
要不是現在狀況不允許,他高低得給崽子拍個照!!
爹擱哪兒“傻不拉幾”的哆嗦爪爪,崽子擱這兒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家爹這個不爭不搶的樣那剛下來的火瞬間又呲了起來!
小團子氣的猛地一抓腦袋上嘟啾啾,爪爪忽的攥住薄宴州那還在顫抖的手:“粑粑你表怕怕哇!!”
“有窩在你怕啥哇!??”
她腳腳一跺護爹護到發瘋:“可惡吖!!沒想到粑粑每天在外麵都會被這麼欺負!”
她就說嘞!
她就說為啥第一次去找她爸爸嘟時候彆嘟姨姨叔叔哥哥姐姐都聚在一起工作,隻有粑粑一個人孤孤單單可可憐憐嘟坐在一個屋隻裡…
“窩尊嘟被氣屎啦呀!”奶團子抱著腦袋嘎嘎叫。
那小模樣...呃...聽著的確是被氣的不輕,但看著...那就不一定了...
小團子長的圓頭圓腦沒棱沒角的,一看就極不具備攻擊性,此時生氣的崽橫著三角眼肉嘟嘟的小爪子恰腰。
一整個就是倆橢圓形的大西瓜疊加在一起的感覺,簡直稀罕死人了!
薄宴州的心第一次柔軟的這麼不像話。
也正是此刻,他似乎隱隱明白了那在世間隱於無形震耳欲聾的東西,那是他從未感受過的血濃於水的親情。
彼時,太陽照舊從東方升起,驅走晨間清霧細微的柔光透過玻璃打在白色的地板上,將身穿西裝的男人臉上鍍了層金。
薄宴州狹長的眸子彎了彎,唇角笑意蔓延而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淺笑聲自口中發出。
男人上前將團子抱進懷裡,憐愛的用額頭抵了抵珠珠的小腦袋。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平日裡那個素來惡名在外冷漠無情的男人濕潤了眼眶。
不幸的人一生或在治愈童年,或深陷溝泥。
眾生皆苦,明目張膽的偏愛便是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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