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得到了自家爸爸拉鉤鉤承諾的崽子樂嗬了。
趴在她爹懷裡樂的不要不要的。
一會兒扣扣她爹衣服上的扣子,一會兒扒拉著她爹的表胡亂調。
一會兒又扒拉著自己那倆大腮幫子扮鬼臉。
那叫一個皮啊!
你說她皮皮出個樣來也行。
偏偏她還傻乎乎的。
嗯。
去扒拉她爹襯衫上的扣子,扣子沒扒拉下來,反倒是把自己的指甲弄呲頭了。
不服輸,自己用牙啃好指甲之後,轉頭又薅下她爹的表玩。
嗯。
她對自己還挺好。
坐累了,她就四腳朝天的躺了後座上,結果一個晃悠手表沒拿住,直接“吧唧”一下砸臉上去了。
堅實的表盤砸在那肉嘟嘟臉蛋子上,直接把崽子眼冒金星的砸懵了。
那原本舉著半空中樂的胡亂揮舞著的爪爪和腳腳赫然停滯。
一秒...
兩秒......
三秒.........
反應過來的團子小嘴一癟,直接委屈的要了命。
轉了個身,哼哼唧唧的爬起來就撅著屁股往她爹懷裡拱。
一腦袋埋進自家反派爸爸懷裡,珠珠兒就仰著那被砸的泛紅的小臉指著一旁被自己扔在座椅上的表委屈巴巴哼哼了起來:“打窩~”
崽子淚眼汪汪:“打珠珠臉蛋子~”
“就介個亞子,就啪嗒啪嗒一下隻,珠珠臉蛋子~”
手忙腳亂的比劃著,薄宴州被小家夥逗樂了
摸著珠珠兒的小臉細細看了看,覺得沒什麼問題後,才笑著說:“沒事沒事,爸爸剛剛看了,沒事啊。”
火辣辣嘟疼!她身為兩歲蘑菇精的麵子都沒惹,腫麼可能沒事?
小家夥不信,捧著個大臉盤子就往她爹臉上湊:“粑粑泥債好好康康哇,腫麼可能沒事嘞?泥債好好瞅瞅哇~”
崽子對自己那滿是肉的大臉盤子大概沒什麼概念,所以往上一懟!
就直接懟了薄宴州臉上去了。
嗯。
一張好好的俊臉被擠到變形。
偏偏某個始作俑者還不自知,大腮幫子貼著她爸的臉嗷嗷的:“泥康哇泥康哇!粑粑粑粑粑粑!!!”
大總裁:“.........”
抬手捏著崽子的大肉腮,男人眯著眸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最終一貫信奉科學,且向來不做人的某大佬下意識挑眉嗤笑:“就你個短手短腳的煤氣罐子,舉起手來都不知道有沒有十厘米。”
“沒事啊,毀不了容。”
而且看崽子這生龍活虎嗷嗷著乾打雷不下雨的樣應該也不疼。
要疼得話,小家夥就該抱著扯著他衣服哇哇了,哪兒還有功夫給他瞅臉?
嗯。
隻能說,知女莫若父,珠珠兒的臉的確不疼。
她就單純的因為她那反派爹最近在家老是說什麼霸總的麵子裡子的她好奇。
所以也學著把這一套安自己身上了。
話是這麼說吧...
但係~
“珠珠爪爪一減都不短~”探探胳膊。
“珠珠腿腿也不短~”踢踢小腿
“珠珠根本就不係煤氣罐罐!!!”肉嘟嘟的爪爪攥成拳的吱哇亂叫!
瞪著那圓溜溜淚汪汪的大眼珠子。
嗯。
崽子被她爹給安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