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這周五我們班團建,可以帶人,你去不?”
呂晶晶正踩著兩邊的床沿練大劈叉,可能是時間夠了,緩緩的收功。
“去哪兒啊。”
“戴家大院兒,我查了攻略,景致設施都不錯,和我一起去唄。”
“周五校外練體能,去不了。不過我可提醒你彆忘了大師的話,離那五樣遠點。血光之災可不同於你之前的小打小鬨,自己小心點。”
又來了,好好兒的社會主義好青年,天天宣揚封建迷信。
對此,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但也沒有反駁。
其實我的安危於晶晶來說沒有什麼樣的關係,她之所以記得這麼牢,不過是擔心我,不想我再受傷,好心我領了。
至於為什麼沒放心上,嘻嘻,當然是因為秦徹也去唄。
有他在,遇神殺神,遇佛弑佛,你說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對吧。
轉眼就到了周五,下午三點半,所有人集中出發。
上了車才知道,此次居然是多日不曾出現的陳窈窈讚助的。
或許是讚助的原因吧,一部分同學提起陳窈窈倒不像之前那樣反感,連班長說起陳窈窈時聲音裡都帶著一絲喜氣似的。
忘了交待,班長是位來自西南的男生,個頭不高,心眼不少,最會察顏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我漠然搖搖頭,感歎人性這東西真是玄妙。
到達戴家大院,四處走了一圈,和之前在林城時去的莊園的區彆不大,沒有什麼新意。
但相似的景觀倒讓我想起我那次沒有結果的墜崖。
報案之後便忙著各種事,居然沒有去問結果,現在看似乎是不了了之了呢。
秦徹見我一人落單,過來找我說話,“想什麼?”
“想上次墜崖前究竟是誰推了我。”
他在地上扯了根草,一截截的扯斷,然後一股腦的拋向湖中,“是誰都逃不掉,早晚會付出代價。”
這話說的和沒說一樣,可是,怎麼聽著他這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呢。
其實是誰我是有猜測人選的,隻不過沒有證據,無法讓她認罪而已。
但秦徹說得對,做壞事的人,早晚會付出代價。
晚飯擺在院子裡,沒有篝火,但燈光明亮,將院子照得纖毫畢現,倒比篝火舒服得多,至少沒有火花和煙塵。
陳窈窈出現了,穿著一身大紅色過膝長裙,緊致的腰身,寬闊的裙擺,有風吹過,飄飄欲飛。
“窈窈,這裡,給你留了位置。”班長熱情的招手。
陳窈窈妝容精致的臉掛著甜美的笑,“謝謝班長,那邊進去會麻煩大家,我在這裡找個位置擠擠就行了。對了同學們,今天我請客,大家吃好喝好哦。”
班長一臉尬色,看得我好笑。
陳窈窈四處看了看,拖起條椅子在秦徹身邊站定,“秦徹同學,就你這邊空隙比較大,我可以在這裡擠一擠嗎?”
秦徹和我挨著坐,他那邊確實有空隙,但我這邊有個空位。
空位不坐,卻要去空隙裡擠一擠,其用意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天在警局的事還曆曆在目,她又來招惹秦徹,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愛得太深至死不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