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的太陽穴青筋一鼓一鼓。
這場鬨劇,怎麼收場對他來說,都挺丟人。
“小桐,快放下槍。”
秦玉一身黑色西裝,從門外腳步沉穩的走進來。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脊背像他爺爺一樣挺得很直,那身黑色西裝襯得他多了似乎多了幾分沉穩練達。
然而,不論他說什麼,穿什麼,做什麼,在我眼裡,都很可笑。
秦震的脊背挺得直,那是他有長期上位掌握他人命脈的自負,秦玉的脊背挺得直,我隻看到他的僵硬。
他走到我麵前兩米多遠的地方,漆黑的眼睛盯著我握槍的那隻手,連看也沒有看秦越澤。
“小桐聽話,放下槍,太危險了。有什麼話好好說。”
我冷笑。
好好說嗎?行。
“把秦徹交給我。”我冷冷的和秦玉對視。
他的眼睛本來隻有漆黑一片,看不出什麼。聽了我的話,有怒意從眼底騰的升起。
“秦徹,秦徹,你如今怎麼心裡眼裡隻有秦徹?秦徹究竟給你灌了什麼**湯,讓你為了他連槍都敢拿?彆告訴我你不知道,私人持槍是犯法的!”
真要被他氣樂了。
誰給的他勇氣和底氣,讓他說得出這種不是不要臉可以形容的話的?
“持槍犯法,那無故限製他人人身自由呢?”
秦玉顯然沒想到我會有如此靈魂拷問,抿抿薄唇,眼中黑光微閃,“我是為你好小桐,這是秦家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沒有必要摻和進來。隻要你讓這些人都收起槍,我保你們全須全尾兒的退出秦家。”
我無動於衷,隻譏諷的含笑看他。
又一個自以為是的屁話精。
保這個字說起來輕飄飄,可沒有百分的能力,絕不會說出口。
不久前還被爺爺和父親怒打怒罵的私生子,此時也敢說保,挺可笑的。
我淡淡搖頭,“我不要退出,我要的是秦徹。今天見不著他的人,我就是死,也要把你秦家夷為平地。”
話說的有點狠,卻是我的真實想法,最後一句,我是咬著牙說的。
“不要一意孤行了,小桐,聽我的話,放下槍,帶他們走。秦徹不會死,我們也沒有想要他的命。有些事,秦家自己解決就好,你再這樣一意行,我也保不了你。”
真特麼可笑,就跟我現在收槍離開,你真的有能力把所有一切都解決好似的。
“給我一個麵子,先回去。隻要秦徹配合我們,他就不會有危險,我保證。”
終於沒能忍住,我笑了,“秦玉,你在我這裡連人都不是,又哪有什麼麵子。”
秦玉被我說的瞬間漲紅臉,抿著嘴唇,眼睛裡冷光四射,鬱躁之氣在發散。
“秦老爺子,我敬你一把年紀,再說一次,把秦徹交出來,我們走。否則,我拚了這條命,也不能讓你們好過。”
我再次抬起手裡的槍,將槍口抵在秦越澤的心臟處。
秦越澤哭的更慘了,司廣寒嫌他吵,直接卸了他的下巴,粘乎乎的哈喇子嘩嘩的流,惡心死個人。
秦震麵色陰沉,目光狠戾得像一條毒蛇,他朝著我殘忍的笑,“敢威脅老子,不簡單。”
我微笑搖頭,“我很簡單,簡單到隻想要秦徹。秦老爺子,我有點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