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慕左看看右看看,察覺到了周圍古怪的視線,手一鬆。
啪嘰一聲,易淩摔了個屁股墩兒。
疼的他眼淚都出來了,又實在做不出眾目睽睽之下揉屁股這等事,隻好含著淚花控訴。
“你乾嘛突然撒手啊?”
許星慕雙手一攤,反客為主:“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虛的一批,還不如我小師妹一個女孩子呢。”
易淩:“……”
微笑jpg.
要不你猜猜為什麼我是個符修呢?
江朝敘拳頭抵著唇忍俊不禁:“好了,先彆吵,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易淩暫時放下個人恩怨,語氣帶著震驚:“我剛才去聯係我大師兄,結果他沒有接,然後我又給其他同門發玉符,一個都聯係不上啊!!”
他下意識望向顧夏:“怎麼辦?我大師兄他們是不是出事了?”
顧夏和江朝敘對視一眼,這下事兒大發了啊。
好歹是玄明宗的首席大弟子,實力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聯係不上了呢?
毫無疑問。
有人想將他們一網打儘。
想到這,顧夏頓覺不妙:“大師兄那邊怎麼樣了?”
“不太好。”江朝敘晃了晃手中的玉符,言簡意賅:“剛才大師兄告訴我,葉隨安也不見了。”
“他現在正在找。”
“嘖。”
顧夏摸了下自己腰間的鐵劍,正經了不少:“出事了。”
她眉眼微垂,語氣冷靜:“去看看顧瀾意他們什麼情況。”
四人浩浩蕩蕩地往隔壁院子趕去。
毫不意外的是,裡麵一個人都沒有。
空蕩蕩的房間裡,隻有一塊弟子令孤零零的落在地上。
顧夏彎腰撿了起來。
是顧瀾意的。
江朝敘蹙眉:“一晚上的功夫弄走這麼多人,這合理嗎?”
反正他覺得離了個大譜。
要知道,他們三個一開始可還去城主府那邊繞了一圈。
那會兒還風平浪靜的。
就這麼短短一會兒,人都沒了?
更何況顧瀾意還是個金丹後期的劍修,再怎麼說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吧?
但是很奇怪。
他們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也沒有感受到靈力波動。
回去的那段時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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