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元柏臉被打偏了過去,頓時哇哇大叫起來。
奈何旁邊那群酒肉紈絝不欲惹事,隻敢圍著看熱鬨,無一人上去勸架。
一頓拳打腳踢過後,時鳶收了手,齊元柏趴在地上連聲求饒,“彆打了,我說,我說……”
他坐在地上緩了片刻,說道“我聽我爹說,那一戰時庭燁急功近利,不顧副將勸阻,率了四千將士趁勝追擊,結果中了敵軍的埋伏,眾將士被圍在山中數月,恰逢屍疾蔓延,最後活下來的不過數十人。”
“你……”時鳶牙關打顫,“你再胡說我——”
齊元柏下意識抱住頭,連聲哀嚎,指著旁邊那群公子哥兒,“不信你問他們啊!逮著我撒氣是什麼意思,再不行你去外麵打聽打聽——”
時鳶還未來得及出去打聽,就被宮裡來人帶走了。
方才齊元柏差了人偷偷去宮裡頭報信,恰好乾元帝與穎國公在書房議事。
穎國公一聽兒子被打了,當即掀袍跪地求乾元帝為兒子作主。
與此同時,時文州聞訊趕來。
乾元帝做慣了和事佬,這回卻破天荒站在時文州這一邊,穎國公有理說不清,隻好領著兒子退下。
乾元帝單獨留了時文州,時鳶後腳出了書房。
穎國公和齊元柏尚未走遠,三人在宮門口撞上。
“好端端的你又去惹她作甚?”
穎國公逮著兒子數落,“人家剛死了兄長,如今見了人就撲上去咬一口,你這不是上趕著自尋晦氣嗎?”
“爹,”齊元柏捂著一邊臉叫疼,“你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方才在陛下麵前——”
齊元柏見時鳶孤身一人出現在宮門口,料想時文州沒跟著出來,仗著他有自個兒老子撐腰,頓時底氣倍漲,似一隻雄赳赳的公雞。
——齊家小公子在宮門口又被打了的消息,一夕傳遍了京城。
乾元帝又被迫當了回和事佬。
這回乾元帝屏退了周遭,單單留了時鳶一人問話。
時文州在門外等得心焦,門吱呀一聲開了,李公公揮手命人將齊元柏按在長凳上,尖著嗓音念道“陛下口諭,齊家長子……”
外頭慘叫聲連連,時鳶出來時臉色慘白,整個人魂不守舍。
時文州迎上前,剛要開口詢問,時鳶囁嚅著唇,“陛下、陛下的意思……是要我入宮伴駕。”
說罷不去看他爹的臉色,轉身出了宮門。
時鳶又病了。
經太醫把脈,說是離魂症,就是民間常說的丟了魂兒。
期間乾元帝差了李公公來問侯,李公公瞧見時鳶這癡傻模樣,嚇得不輕,連忙進宮將此事稟告乾元帝。
接著時文州請旨送女兒去汝寧養病,乾元帝雖有些遲疑,到底還算個通情理的皇帝,長歎一口氣,一道聖旨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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