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辭呆住。
不管他和許靜安的那段婚姻多麼糟糕,鬱辭都沒想過許靜安會這麼快投入另一段關係。
而且如此甜蜜。
**難消的夜裡,他也會想起許靜安,也曾在夢裡和她顛倒鸞鳳。
與許靜安離婚,鬱辭是後悔的。
他緊緊盯著許靜安,叫道:“許靜安!”
猝不及防聽到熟悉的嗓音叫她,許靜安嚇得手機掉到地上,小臉瞬間變白。
“你……你什麼時候站在這的?”
許靜安確定自己剛剛沒叫久久,不禁暗自慶幸。
“我一直站在這。”
“哦,那……鬱總,再見。”許靜安撿起地上的手機,像後麵有鬼一樣,撒開腿就跑。
許靜安不想麵對鬱辭。
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見麵也該當陌生人。
許靜安跑到自己的小白車旁,來不及鑽進去,就被人從後麵拽住了。
她氣呼呼地轉身,掙脫鬱辭,瞪著他,“鬱總,你乾嘛?”
“你跑什麼?心虛嗎?剛剛叫誰寶貝?”
許靜安凶巴巴地說:“關你屁事!”
“不行,你說清楚,叫誰寶貝?an?”
“我親愛的,咋地!都離婚了,還不許老資找第二春啊?”許靜安梗著脖子,毫不客氣地推了鬱辭一把。
“不行,我現在懷疑你婚內出軌。”
“鬱辭,你神經病吧,你不照樣婚內出軌,我找你麻煩了嗎?”
鬱辭笑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婚內出軌?”
許靜安悠悠道:“出軌這種事,除非抓現行,不是,你出不出軌關我屁事!”
她扯了扯衣服,淡淡道:“咱倆都不是會在乎對方出軌的關係,走了,再見。”
鬱辭垂眸看著臉頰紅潤飽滿,眼睫微微輕顫的小女人,鼻腔裡充斥著那股熟悉的玫瑰香味,那些迷亂的夜晚突然無比生動地映入腦海。
突然就想去摸她。
這樣的她比婚姻裡生動,可愛多了。
“你親愛的是秦朗?”他突然開口問道。
“放心吧,不是他,你們那個圈子的人大差不差,喜歡用鼻孔看人,我討厭被人比喻成草履蟲生物。”
鬱辭低笑,草履蟲。
“住哪?”鬱辭接著問。
鬱即安眉頭輕擰,看著鬱辭不說話。
“沒住翡翠灣?”
許靜安一股無名邪火直衝腦門。
“你管我住哪?房子我說不要,你非要給,對個前妻,你是不是管太寬了?”
“誰是你親愛的?”鬱辭漆黑雙眸看著她。
丟!
切!
媽蛋!
許靜安想都沒想抬腿踢了鬱辭一腳,梗著脖子道:“新歡!”
許久以前她就想踢了,痛死他!
鬱辭任她的高跟鞋鞋尖踢在自己小腿骨,眼神逐漸變冷。
“什麼新歡?比我好嗎?”
許靜安揚起小臉,狠狠瞪著他,手指戳他胸口,“你個前夫,有什麼資格問我?我用你的錢養小白臉,比你會。”
驀地,鬱辭鉗住她手腕,將她整個壓在車門上,猛地攫住她的嘴唇,用力吮吸。
“唔……”許靜安不停地扭動、掙紮。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耳畔響起,“乖,彆動。”
許靜安瞬間石化,男人的舌頭已經撬開她唇齒,鑽了進來。
她心一橫,咬了下去。
“你是狗嗎?”鬱辭放開她,舌頭抵著後槽牙,手指壓在唇上按了按。
許靜安心裡舒坦了不少,拉開車門,躬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