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炮被破壞了?城外的炮擊陣地……理應位置隱蔽,而且這時候沒人會出城……
鈴木友紀聽到古斯塔夫忍受痛苦艱難說出的原因,腦海中快速閃過多個可能性,但他很快想到了最有嫌疑也是被所有人都忽略的一組——aber惠能大師,唯有他在古斯塔夫設置本體列車炮的時候,正巧在那附近。而且之前對方隻現身重傷一次aa,其餘時間一概動向不明。
“莫非是他?”鈴木友紀嘗試扶起古斯塔夫,但後者依舊處於身體被撕裂的幻痛中,稍稍扭動一下,就把鈴木友紀拖倒。
怎麼辦?
連帶摔倒的鈴木友紀顯得不知所措,他很擔心自己從者的狀況,更擔心aa如果這時候殺出來,兩人都是案板上待切的肉。
所幸,古斯塔夫緩過來之前,博物館內依舊安靜,唯有外麵傳來一次地雷被引爆的響動。
“好點了吧?”鈴木友紀不會使用治療魔術,而且他也找不到對方身上肉眼可見的損傷,打開腰包裡麵的急救藥物和繃帶也都派不上用處。
古斯塔夫勉強站起後,立刻再次劇烈顫抖乾嘔,對她而言不單是身體反饋了被撕碎程度的幻痛,更是立刻導致她的實力下跌,全屬性臨時下降,多方麵出現不適應。所幸禦主鈴木友紀第一時間用令咒嘗試修複,避免了可能的小概率當場靈核碎裂事故。
城外的列車炮主炮不單是她引以為傲的寶具,更是她最大的軟肋,萬萬沒想到“戰爭”騎士都隻是複製而已,卻有人直奔城外破壞整座炮擊陣地。
“稍微……好點了。”古斯塔夫說話聲音很勉強,即便過去了近半小時,她依舊顯得站立不穩,需要捂住胸口,忍受未褪去的疼痛。如果處於交戰中,彆說從者,個彆魔術師都能殺死剛才的古斯塔夫。
“居然在這種時候拆了我布置在城外的炮擊陣地、我一定要……”
古斯塔夫也發出了不符合個性的詛咒宣言,但她理性還算在線,重新觀察了一圈大廳,確定看不到危險,第一時間示意鈴木友紀帶自己走向王座之下隱藏的魔術陣。
“aa大概率不在這裡。也隻能希望她不在這裡了。”古斯塔夫討厭自己虛弱的時刻,把自己和禦主的性命賭在彆人錯失戰機的概率上,但也是無奈之舉。
“你真的沒事嗎?”鈴木友紀有幾分懷疑,他不止看到了自己從者屬性下降,更是發覺自己魔力也被消耗了一些。就像是自己剛經曆一場激戰,被從者消耗了部分魔力。
“要說僅是疼痛和身體上的不適肯定不止,但時間也夠了。3天,3天內肯定能結束。”古斯塔夫不太想說自己的靈核增添了裂痕,後續她經曆一場高強度的戰鬥就可能中途退場,更要命的是她連自己引以為傲的高火力對城寶具都沒了,進一步要打個折扣。後續還能發揮多少實力,停留多長時間,她自己清楚。
鈴木友紀領會了古斯塔夫不想明說的意思,他仔細打量原本被鋼鐵王座掩蓋的魔術陣,經過解析魔術的被動啟動,他在凝神注視中看出了魔術陣的奧秘。原本用以召喚從者,以鈴木友紀預計,召喚來的正是ner“戰爭”,所用文字為古德語,其餘大致與迦勒底收錄的標準從者召喚魔術陣相同。
但後麵有人用鐵水與血在魔術陣外勾勒引申了外層,將原本就帶有彙聚魔力,導向中央的魔術陣增添了新的作用。明顯魔術陣還遠沒有完成,新增的外層更多用以進一步彙聚魔力,映射多個地點。
“怎麼樣?”古斯塔夫對魔術完全沒概念,在她看來整個魔術陣隻透露著不詳,甚至有點類似“戰爭”騎士最後時候拉開縫隙的感覺。
“原本是召喚‘戰爭’的魔術陣,而後被‘戰爭’騎士用作了聚靈陣,不單是這裡,外圈對標了六個地點,彙聚那裡的魔力,應該還有後續要勾畫的部分,隻是暫時還沒勾畫。”鈴木友紀給出了他相關知識能破解出的結論,總之不是個好東西,進一步猜想這與“戰爭”騎士的真正目的有關。
“六處?”古斯塔夫掏出地圖,指了下他們目前所在的城市東邊博物館。“你能推斷一下方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