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娘昨晚和白二浪、馬號喝了酒,晚上就出來方便幾次了,每次都是鑽進樹林裡,茅廁是不能去的,山上根本沒有女廁,就是有她也不能去。
兩個小崽子睡不著也來勁了,各個都是生龍活虎的小夥子,生猛得很。他們為了不被彆人發現來到樹林子裡。趙玉娘鑽進來了,二人嚇得急忙提著褲子蹲下看著趙玉娘。
他們知道她是獸醫的學徒張三猛。
趙玉娘進來急忙脫褲子,尿憋得難受,脫下褲子她一想臉朝樹林深處不對,男人蹲下大便和女人蹲下小便都是臉朝林子外邊,她這一轉身兩個崽子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二人非常吃驚,這咋還是個女的,一切私處都看得清清楚楚,看得二人直淌哈喇子。
其中一個立刻反應過來,他一邊提褲子一邊對著另一個的耳朵小聲說:“是個娘們兒,抓住她,乾她多好。”
二人麻利地提好褲子,躡手躡腳地繞到趙玉娘的前邊,因為他們擔心趙玉娘完事兒後直接走出林子。
趙玉娘剛係好褲腰帶,二人就撲了上去,趙玉娘一點防備也沒有,被他倆撲倒在地。
可是趙玉娘手蹬腳刨,二人很難得手,其中一個被趙玉娘一腳踢出去好幾步遠坐在了地上,另一個抓住她要摁住她,反被玉娘摔倒。
因為趙玉娘是拚命地猛打猛踢,而兩個胡子是想扒下趙玉娘的衣服禍害她,所以二人很難得手,他倆還不能喊叫,因為他們是想強奸趙玉娘,這並不是光彩的事兒,至於趙玉娘為啥女扮男裝、來綹子乾啥他倆根本沒想這些。
趙玉娘撿起一根木棍朝二人猛打,二人也拿起樹枝圍攻趙玉娘。
打著打著,一個崽子從後邊抱住了趙玉娘,他剛想把她摁倒,突然腦後挨了一棒,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這一棒是白二浪打的。
白二浪醒了,一看趙玉娘不在身邊,往窗戶外一看已經大亮了,他急忙穿好衣服找了出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來的正是時候。
一個崽子看同伴被打倒了,一看是氣勢洶洶的獸醫,嚇得他扭頭就跑,趙玉娘緊跑幾步追上他就是一悶棍,把他打倒在地。
這時,趙玉娘才感到害怕,她大口喘著粗氣,臉色通紅。
白二浪看看二人都沒有死,抬頭問趙玉娘:“沒死,咋辦?”
趙玉娘咬緊牙關,憤憤地說:“都整死!”
白二浪馬上就明白了,必須整死,活過來把他和趙玉娘的事兒說出去,就沒命了。
二人撿起地上胳膊粗的樹叉子一頓猛打,把腦袋都打碎了。
二人喘著粗氣,互相看著對方汗流滿麵的樣子有點好笑,但誰也笑不出來。
生死攸關那,哪有閒心笑啊!
白二浪叮囑趙玉娘:“一人拖一個,彆讓人看到。”
二人拖著死屍往樹林深處走去,走不遠是處不深的懸崖,正好把死屍扔了下去。
白二浪和趙玉娘沒事一樣吃早飯,馬號進來了,白二浪問他吃飯了沒有,他說還沒吃剛醒,昨晚喝酒喝得挺難受。
趙玉娘聽到外邊有很多人在說話就問馬號:“外邊咋的,吵吵把火的?”
馬號坐下說:“李老狠的侄兒沒了,正吵吵把火兒的找那。”
白二浪假裝懵逼似的問:“咋還沒了呢?”
馬號說:“他侄兒李大偏和鄭小白經常胡搞,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癮頭子。”馬號說完看看趙玉娘,趙玉娘低下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