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縷微光從窗戶的縫隙中透進來,飛栗才停下動作,看著徹底昏睡過去的何與卿和她身上殘留的自己留下的歡愛痕跡,那墨黑的瞳孔之中,罕見得浮現出了一抹愧色。
“姐姐…”飛栗用他那有些蒼白而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撫下何與卿因汗水而粘在臉頰上的發絲,神情虔誠,“對不起,可我現在不得不這樣做……”
午時,何與卿悠悠醒來,隻覺身上像是被碾壓過一般疼,她身上蓋著柔軟的被褥,而被褥之下卻不著片縷。至於她被撕毀的衣裳,卻不見了蹤影。
“唔…”何與卿掙紮地想起身,她的動靜引來了屋內人的注意。
“主子,您醒了?!”笪禾又驚又喜地上前將其扶起,“您還好吧?”
何與卿看清眼前的人,心裡沉了沉,笪禾她們,果然落入了飛栗手中……
“笪禾。”何與卿正色道,“當時出什麼事了?你們為什麼會落入飛栗手中?”
“主子…”笪禾有些愧疚,“抱歉,我們化整為零、換裝出行,可還是在去原定的偏遠小城路上,被拓埔國的人攔了去路……”
何與卿眉頭緊鎖“看來是有人走漏了風聲啊……”
笪禾憂心地問道“那主子…現在怎麼辦?”
“祖父已經在回京都的路上了。”何與卿說著,同樣憂心忡忡地看向了笪禾,“我現在武功儘失,隻怕逃不出這皇宮了,你不用管我,有合適的機會,就趁機離開這座深宮吧。”
“不行!”笪禾想都沒想便拒絕,“我怎麼可能離開主子您呢?!”
“笪禾,聽話。”何與卿有些憐愛地摸了摸笪禾的秀發,“你留在這裡,總歸是我的一處軟肋。我已經知道,廢除我武功的藥叫‘幽蘭淚’了,是飛栗給付季茂的,你先離開這裡,我會想辦法拿到‘幽蘭淚’的解藥,然後出來找你的。”
笪禾聞言,卻扣住了何與卿撫摸自己頭發的手腕,神情鄭重而認真“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更應該留下來,幫主子您找到解藥啊!”
“可是……”
“主子!”笪禾有些激動,“況且奴婢也不放心讓您一個人在這深宮之中!”
何與卿沉默良久,才微微歎了口氣“罷了,就讓我們在這深宮之中,互相照顧吧……”
另一邊,下了早朝的飛栗回到禦書房,屏退了所有人,終於忍不住把積壓在胸口的瘀血吐了出來。
“快了,再過不久,就可以了…”飛栗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露出了如負重任的微笑。隨後吩咐起門外的東公公,“東縈,把藥呈進來吧。”
“是。”東公公應著,隨後端進來了一碗黑乎乎的藥,飛栗伸手接過,輕輕嗅了嗅,確認無誤後,便仰頭一飲而儘。
“東縈。”飛栗隨手將空了的藥碗丟在桌上,神色戲謔地說道,“你去官房,讓付季茂的嬪妃們學狗叫,誰叫得最大聲,誰就可以離開官房,成為我的女人。”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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