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試試那就試試吧。”
我對於楊曉雯的選擇並沒有阻擋的打算。
接診看病,該說的都說到了,剩下的是病人自己的選擇,選哪樣就給用哪樣,除了用我不行,其它都行。
我把楊曉雯讓進屋裡,給香爐換上香後,讓她在屋裡先坐著,轉頭去附近藥房買了藥浴用的藥材,回頭先燒開水把藥材煮上,然後才返回診室,畫符燒了三碗符水,一碗給她喝下去,一碗讓她端著進裡麵清洗拔毒位置,還有一碗則放在裡屋門口。
她進屋清洗的時候,我把那枚鎮宅大錢放到門框上,取出灸針、竹罐,點了碗小燒,用酒焰逐個燒灼,然後再做一碗符水,以符水淨口淨麵淨水。
等我做完準備,楊曉雯也在屋裡出聲,告訴我清洗完了。
我托著一應物品進到裡麵,見她赤著下身站在床前,便讓她以貓趴式趴到診床上,儘力將腰塌到最低,胸口緊挨在床麵上,雙手貼著床向前全力伸展。
這個姿勢下,下身的人麵斑就完整地暴露在我的視野下,栩栩如生,真好像附身的惡鬼,正呲牙咧嘴滿懷惡意地看著我。
也不怪楊曉雯覺得第一個方法不好辦,哪個正常男人看到這場景怕是都興致全無,不被當場嚇跑都能稱一聲好漢了。
我把香爐放在她頭前,燃著酒焰的小碗放在她兩腿之間,遙遙烤著標記根源位置,最後提醒道:“楊同誌,這會非常難受,你要是忍不了,就告訴我,我會停下來。但這樣的話,前麵受的苦也就白受了,再想使用這個方法,還得從頭再來。”
楊曉雯說:“再給我條毛巾。”
我拿出一條昨天新買的毛巾遞過去。
她說了聲“開始吧”,就把毛巾咬在嘴裡,埋下頭不再動彈。
我右手拈灸針,左手沾了酒焰,先點換眼鼻耳頰,每點一處,趁著酒焰未熄插入灸針,最後拿起竹罐在酒焰上方一燎,趁熱按下。
楊曉雯身子劇顫,禁不住發出嗯嗯的呻吟
但這隻是開始,隨著時間一秒秒過去,扣罐的位置越來越痛苦。
呻吟變成了沉重而痛苦的喘息。
皮膚表麵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很快整個人就好像水洗了一般,赤著的下身汗淌成溜,上身的衣服也完全被打濕。
但她始終紋絲不動,也沒有提出停止。
時間一到,我輕輕敲了敲竹罐底部,按住周邊皮膚,取下竹罐。
就在取下竹罐的那一瞬間,裡屋門簾突然飄起,一股微風吹了進來。
擺在門口的符水篷的一聲躥起老高的一叢人頭。
微風立止。
我依次將灸針拔下。
人麵斑越加清晰,尤其是嘴部更是腫脹變大,更顯出幾分猙獰凶暴。
“可以了。”
隨著我這一聲,楊曉雯如一灘爛泥般軟軟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我出去把已經煮好的藥水用盆端進來,放到診床上,對她說:“我這裡條件不行,不能讓你做全身藥浴,你先坐到盆裡,把重點位置泡一下,趁著官口拔開,可以最大限度吸收藥效。”
楊曉雯掙紮了幾下,卻怎麼也爬不起來,隻能低聲對我說:“幫我一下,我沒力氣,起不來。”
這倒不是什麼難事。
我把她翻過身,抱起來,坐到盆裡。
她低低的呻吟了一聲,突然摟住我的脖子,趴在肩膀上嗚嗚哭了起來,哭得好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