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弄清楚其中的真相,才能保證以後不留隱患。
我就問張寶山,“賣古董那家人還在家裡嗎?”
張寶山說“都在家裡,鬨出那麼大的動靜,他們也沒送女兒去醫院。”
我說“既然這樣,擇日不如撞日,我們這就去登門拜訪,先從他家入手。”
張寶山有些意外,“這麼急嗎?不用準備準備?”
我說“從打接了曉雯這病,我就一直在準備了。”
楊曉雯說“我也要一起去,我想當麵問問她,為什麼要害我。”
張寶山也不多說,先給街道派出所打電話聯係了一下,然後就開著他那輛老捷達,拉著我和楊曉雯過去。
這家人姓宮,當家男人叫宮有貴,原本是化肥廠的職工,八十年代中期在所有人的不解懷疑中辭職下海,做起了古董生意,如今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古董行,在金城古董圈裡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家資少說也有上百萬。
不過這人向來低調,雖然已經是百萬富翁,卻依舊住在化肥廠的家屬區。
這裡是好大一片聯排的二層小樓,每間麵積不過三十多平。
宮家原本隻是住樓下,前年搞產權改革,這些家屬房都賣給了個人,宮有貴就把樓上連帶左右鄰居的都買下來,全部打通後重新裝修一遍,還單圍了小院,家裡還養了兩隻德國黑背,儼然就成了個麵積不小的彆墅。
到了家屬區外麵,本地的片警已經在等著領路了。
雖然是辦私事,但張寶山作為區刑大隊長,這點麵子還是有的。
這片警叫左慶君,四十多歲的年紀,又黑又胖,言談舉止頗有幾分匪氣,到了宮家院門外,就毫不客氣地咣咣砸門,“有人沒,派出所的,開門!”
結果敲了好一會兒,也沒人給開門。
張寶山就問“老左,不是他家養了兩隻黑背嗎?這麼敲都不叫?”
左慶君一怔,也覺出不對,旋即停下手,“張大,要不要進去?”
張寶山轉頭看了我一眼,說“不是公事,不太好直接進去。”
我其實已經看出不對。
這院子死氣沉沉,沒有一點生機,裡麵應該沒活物了!
“張隊長,宮家出事了。”
聽我這麼一說,張寶山立馬就把自己的手機拿給左慶君,讓他給所裡打電話,多叫幾個人過來。
沒大會兒工夫,一輛警用金杯拉著四個人過來了。
所長親自帶隊,下車問了幾句,就帶人把院門給踹開了。
這往院子裡一走,就見兩隻黑背直挺挺躺在院子角落裡,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再往屋一走,宮家三口並排坐在沙發上,直勾勾地看著門口,臉上還掛著僵硬的笑容,怎麼叫都一點反應也沒有。
張寶山讓所有人都站在門口彆動,又安排人出去找些塑料袋回來,套在頭上腳上,小心翼翼地走到沙發邊上,簡單檢查了一下,轉頭說“通知局裡吧,全死了!”
「這是昨天第二更,昨天晚上脖子疼的厲害,沒碼出來。今天更新照常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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