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普方奇心滿意足地走了。
拿到高天觀的承諾,純陽宮在木磨山顯聖的計劃就可以正式開始。
一旦顯聖成功,純陽宮就會全力進駐金城,擴展力量,打下根基,為接下來參與進京稱神仙做好準備。
而我所需要的也僅此而已。
隻有讓純陽宮在金城立住腳,我才能更方便地調查他們與三理教合作到底在圖謀什麼。
上午沒人來問診。
吃過午飯後,我便起身前往那間未來屬於我的道場。
路過村口時,注意到警務室門窗緊閉。
窗上夾的黃裱紙依舊在。
老曹還是沒來上班。
我沒開車,而是坐了公交,倒上三次車,再步行約十分鐘,抵達目的地。
麻大姑已經提前到了,依舊帶著侯福元一班人。
房間已經被打掃收拾過,變得乾淨整齊。
牆上掛著“特殊疾病民間偏方古法研究會”的條幅。
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裡已經擺上桌椅。
診桌靠後窗,鋪著白布,桌角還放了個玻璃瓶,瓶裡插了束蠟梅,花開正盛,幽香撲鼻。
進門有小桌登記,靠牆有椅子候診,診床、櫃子、水壺、毛巾……物品齊全,整齊有序,乾淨大方。
我當時就覺得,還裝什麼修啊,這就可以直接開張了。
麻大姑確實是有心。
就算不稱神仙,不選近身三法位,想維持研究會的局麵,也需要這樣的人來操持。
我對麻大姑收拾出來的場麵表示了讚賞和滿意,又對她說以後會裡的事情還得由她多操心。
這句話一出,把麻大姑喜得合不攏嘴,沒口子的讓我儘管放心,她一定會把研究會的局麵搞好。
說話的功夫,呂祖興、餘老三也陸續趕了過來。
我就拉著椅子讓所有人都坐,跟他們談天說地。
嘮了一氣,也不見有人來,餘老三就有些沉不住氣,道“周先生,要不我回去找兩個病人過來,給您小抬個轎子?”
我笑道“我又不是要在這裡開張接診,抬什麼轎?他們要是帶了疑難病症過來,那就治著,不來更好,樂得輕閒。坐下嘮著,對了,乾嘮也沒什麼意思,麻大姑,讓福元兄弟去買點瓜子花生飲料,咱連吃帶喝邊嘮。難得清閒,就當休息了。”
見我是這個態度,眾人雖然依舊有些心焦,卻還是按捺下來。
侯福元小跑著出去,不光買了瓜子花生飲料,還買了兩副撲克,隻可惜在場地隔區跨縣,玩法各不相同,一時玩不一起去,隻能繼續乾嘮。
嘮嗑也有嘮嗑的收獲。
呂祖興、餘老三、麻大姑都屬於術士的最底層,鬥法不行,顯技不行,行騙也不行,就靠著自家那點本事給普通人看事,對於金城及周邊普通術士的生活環境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