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宥齊辦事實在是不靠譜,怎麼就生出如此多的波折。
“今日他與人嘮嗑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啊,薑輕語被他的八卦吸引,便湊上去了,一看竟是認識的舊人。”薑芷惜坐下來,喝了一口茶。
“你說,那容王長什麼樣?”薑芷惜好的思量。
“你猜猜看,他長什麼樣?”顧珩垂眸望著她。
“我猜他臉上一定有疤痕,然後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滿身的逆氣,手拿長刀,勢要與皇後殺的你死我活!!總之就是與你完全相反的模樣。”薑芷惜揣測道。
“咳咳........”顧珩方才壓製下去的咳嗽,瞬間又上來了。“你怎麼知道的樣子與我相反?”
“常年生活在仇恨裡的人,眼神是帶殺氣的,而且臉上的應該是不怒自威的模樣,但是你呢,養尊處優,日日揮金如土,怎會體會到那種絕地而生的情緒。”薑芷惜說完,外頭便飛進了一隻小麻雀。
顧珩取下小竹筒,放掉麻雀,取出糯米紙,“已經中計。”
看完之後,直接把糯米紙浸泡在茶水裡,方才的字直接消失。
“你行事都是如此小心謹慎的嗎?”薑芷惜看著顧珩,“容王若是殺回來,我們王府豈不是可以坐山觀虎鬥,安全了。”
“你覺得容王還未歸,他為何要散播這個消息?”顧珩劍眉一挑,“何況沒有人見過容王的樣子,並不知道這個容王是真還是假?”
“皇後軟禁陛下,此事自然是為了給皇後一個警告。”薑芷惜說道。
“錯了。”顧珩笑意深沉,“今日乏了,早些休息吧。”
“今日不去書房了?”薑芷惜跟在他身後,進了暗室,發現沐浴的水早已經備好,她驚訝取了銀針,小心翼翼的施針。
“裴公子的事,你怎麼看?”顧珩闔著眼,側目見著女子全神貫注的為他紮針。
“自然是裝作不知道咯,他這麼做,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是容王的人,倘若容王真的存在,他一定會帶著兵殺到京都,於我們來說,不是壞事。”薑芷惜取出最後一根銀針。
“容王?這個名字,好陌生。”顧珩聲音嘶啞。
“當然陌生,我估計現在皇後就是因為聽了這個消息,才會急著給太子選妃,好舉行大典?大典????”薑芷惜愣住,急忙問著顧珩,“按照禮數,太子的大典是不是要和登基大典一同舉行的?”
“不是,太子娶妃和登基是兩回事,夫人,猜猜太子這次會選誰做太子妃?”顧珩睜開眼,看著薑芷惜。
“不知道。”薑芷惜放慢了手裡的速度,八妹說此人是薑初雪,她也不能全信。
“你那個六妹妹。”顧珩眯起眼角。
“你怎麼知道是她?如何篤定?”薑芷惜蹲下來,仔細的揣摩顧珩的話。
難道那日拜師宴,顧珩知曉太子來過?就算來了,他又如何能確定,薑初雪是太子妃。
“因為陛下有半個虎符,在武安侯的手裡。”顧珩目光定在薑芷惜的臉上,這麼重要的事,不知道她知不知曉?
“虎符!”薑芷惜疑惑的歪著頭,瞳孔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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