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趴在顧珩的胸前,指腹在顧珩的胸前畫圈,“阿爺這次怎麼回來的,虎符丟失,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放回來了。”
顧珩拍了拍他的的手背,“你想聽?”
“嗯,”薑芷惜點頭。
“武安侯如實說的,回鄉取回了虎符。”顧珩拉著薑芷惜的手,緩緩的摩挲,女子手嫩滑的令他起了心思,便把手枕在腦後。
“武安侯府的虎符不是已經丟了嗎??”薑芷惜不解。
阿爺什麼時候把虎符找回來了,還以為是太子放棄了,沒想到是太子目的達成了。
“娘子聽不聽實話?”顧珩垂眸看了一眼女子,她若是知道了實情,會不會又要生氣了。
“說呀,賣什麼關子,這個節骨眼上了,保命要緊。”薑芷惜捏緊了顧珩的皮肉道。
“虎符是假的!”顧珩低頭望著女子的神情。
她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偽造虎符是大罪。
“阿爺投靠你了?”薑芷惜頓了片刻,疑惑的問道。
偽造虎符是死罪,這個時候要麼逃命。要麼造反,隻有這兩條路可以走。
阿爺這個時候投靠瑢王,那二房的怎麼辦?
顧珩搖頭,“武安侯不至於這麼愚鈍,他能在京都長久不衰,定有他的手段。”
武安侯若是投靠他,對他來說倒是累贅,打斷骨頭連著筋,到時候武安侯跪在他麵上求他放過太子,他反而不好下手。
“所以阿爺先弄個假的,然後再繼續找虎符,一旦找到了,就有一線生機?”薑芷惜揣測道。
顧珩沒有回話,這個時候,武安侯麵對的壓力不比他小。
今日在書房,武安侯問起,他為何知道虎符的存在?
他腦子確實閃過一個念頭,最後還是取消了。
薑芷惜躺下來,心裡頓時感到不安。
翌日,顧珩早早的離開了。
她剛要收拾一番回去,便聽見翠珠過來傳話,說是那天的範娘子差人去了粉巷,正等她過去。
她穿翠珠的常服跟著粉巷的範娘子,又來到了侯府。
果真,真是四娘子。
幸好她今日蒙了麵紗,帶著帷帽,誰也認不出來。
範娘子進了屋子,謹慎小心的行禮。
四娘子命下人退來,低聲對著範娘子道,“怎麼勞駕你跑一趟,讓她領著人過來就好了。”
“此事關係到我未來的小侄子,當然也是要來的,今日表姐夫可在家?”範娘子張望道。
“他出去了,現在不在府中,趕緊些,若是被外人看到了,恐說閒話。”
薑芷惜聽了,急忙上前,給四娘子探脈,奇怪了,這脈搏不像是沒子嗣,而且還流了一次,就在這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