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項任務落在了“金子”的頭上,“金子”很容易找到了他。
平頭所在的遼城離內蒙古最近,內蒙古幅員遼闊,藏個人是再容易不過了,可是,平頭在逃跑的時候,丟失了一大部分現金,在內蒙古放牧人的蒙古包內,他隻能花現金,他不敢用任何電子設備,他銀行裡的錢已經被凍結了,儘管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犯罪,但是他還是有重大嫌疑,因為此案已經不光是涉黑這麼簡單了,還涉及盜墓罪以及國際間諜罪。他已經被通緝,牧民見他裝扮成旅行的樣子,熱情的邀他進蒙古包,他大手大腳慣了,因為丟了很多錢,平頭生活了一段時間後沒有錢支付給牧民了。平頭逃跑的時候背了些金子及現金,他在蒙古包一住就是兩個多月,現在沒錢了,平頭將金子拿出來讓牧民到市裡麵幫他換成錢。
“金子”就是在市區內所有的金店瞎逛,哪個客人來兌換金子,他就留心,他留心的不是人,而是被兌換的金子。那天,一個人拿出金子要兌換,“金子”急忙過去查看,發現隻是普通的金條,便沒有在意,隻是這人說了句:現在的出來旅行的人都花金條了嗎,“金子”不懂出來“旅行”是什麼意思,接下來,金店的人問:什麼意思?那人答道:我家來個旅行的人,錢花光了,讓我出來幫他將黃金化了,換成錢給他!
“金子”本身不知道現代的人是怎麼消費的,因為他幫忙這段時間,都是看到人們拿手機一伸,對方再拿手機或是什麼現代的儀器一伸,就可以將商品帶走了,連花紙幣都很少見,今天聽見這個人說有人錢花光了,化金子換成錢,這就引起了他的注意,於是跟這個人回到了蒙古包,當見到平頭的時候,自然認出了他,因為吳三兒給他看過通緝令,終於讓他瞎貓逮到了死耗子。
平頭是窮苦出身,跟牧民說自己喜歡這種生活,牧民當然熱情的留他在蒙古包,在金子還沒換成錢的時候,他主動幫牧民乾活兒,甚至很勤快,牧民在忙的季節裡是人手不夠的,他熱情幫忙,牧民就更熱情的留他住下了。
現在他行蹤暴露,“金子”在盯住他的同時,解放給警察打電話報警說在草原看到過與通緝的逃犯非常像的人,警察自然不會錯過機會,不費勁兒就將他抓到了,雖然平頭把自己洗的很白,但是,警察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塊小金餅,是這次盜墓時,以前的工人為了報答他,偷偷塞到肛門裡帶出來給他的,他見是塊金子也沒留意。
本來平頭是不想要的,因為一隻半耳曾經因為貪圖墓裡的寶貝,被島國人懲罰割掉了半隻耳朵。島國人有規定,不許動墓裡一點兒東西,這名工人因為曾經骨折手術,留了一顆螺絲釘在身上,前幾次盜墓,也都是每次被金屬探測儀攔住,要不是平頭親自為他證明,島國人幾次檢查,確實沒有外帶,這才對他一個人放鬆警惕,島國人要換掉他,可是平頭沒乾,因為這個人在出獄的這幫犯人中,屬於小頭頭,具備一些領導能力,在關鍵時刻,能夠把在地下盜墓的這些人控製住,不至於在發生意外的時候,工人因為害怕而造成混亂的局麵,所以就把他留下了。這個人很感激平頭給他掙錢的機會,所以時刻想著報答!平頭逃命時慌亂的將金餅帶著了,想著如果錢花光了,可以化了金餅當錢使,可是,這次他失誤了,證據在眼前擺著,他百口莫辯。平頭最後被判無期。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乾宇見危機解除,跟吳三兒說:“應該回家看看了。”
吳三兒也想家了,他經曆生死,又剛殺了人,內心需要找到一個自己熟悉的環境來平息。
暢和解放也沒什麼地方去,依然留在老漢家幫著種蘑菇,等暢的那兩個戰友來了,商量著怎麼能做大做強。
回到家,吳三兒想把在遼市發生的這些事都跟怡桉講一遍,但是他避重就輕,殺人的事兒還是沒說,甚至在講話途中想突然告訴怡桉自己殺人了,但還是忍住沒說。
吳三兒說完了。怡桉看看他,突然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瞞沒跟我講啊,難以啟齒嗎?”
兩個人在一起生活日久,連一個人剛要說話,又把話咽回去,呼吸節奏變了一下,另一個人都馬上會問:你想說什麼?
此時吳三兒跟他講了這麼多,怡桉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他心裡有話沒說!更何況,怡桉已經修煉一段日子,很多感覺變的比以前要敏感的多的多,隻是還是不能更好的運用這些感覺。但於小處,她還是能拿捏吳三兒的,吳三兒歎了口氣,說:“還是瞞不過你!”接著把四個人殺人的事兒,跟怡桉講了一遍。怡桉聽後道:“你們四個真是膽子大,一個比一個的有主意,怎麼樣,現在說出來是不是感覺好多了,你們殺的是島國人,就當為民除害了!”晚上咱們兩家一起吃頓飯吧,熱鬨熱鬨。
怡桉也把自己最近發生的事告訴了吳三兒。
怡桉把自己的工作在半個月前辭掉了。老板讓她加班,她跟老板要加班費,老板不給,說也不是天天加班,一個月就三四天。怡桉說,那加班這幾天的來交通費和增加兩頓餐補費應該沒問題吧。老板說,你正常也要上下班的,餐補每頓隻給30塊,怡桉說,我三四天加班的總量是12個小時的工作量,可是創造的價值是每個月多給公司盈利3萬多塊,你就算每次多給我200百塊的加班餐補,那麼每個月也就多花個千八百塊,這你都舍不得,我還給你打什麼工,於是當天做了必要的交接,她辭職了。
在公司,怡桉掌握了很多人脈,怡桉的離職,公司的人脈也是斷掉了,這可是一筆無形的財富。老板三番四次打電話加薪給待遇,怡桉就是不回去,甚至將在原單位的工作電話直接關機了。
有次老板在怡桉小區門口攔住了她,問她要工作電話。怡桉問,你給我配電話了嗎,每個月電話費是公司給交,但這個電話號,我在使用的時候全部都是跟工作有關,沒有打過一個私人電話,我已經把三年來的通話記錄全部備份電子檔。但是手機和電話號都是我本人直接辦理的,上班之前我就一直用這個號,我當時跟人事部門要電話和電話號,人事部門不是以新人暫不需要拒絕我了嗎?還有,後期不提不問,不是一直這樣過來的嗎?人事部門還跟我說,每次談工作都有電話錄音,避免雙方發生不必要的糾紛,你可以找人事部門了解。人事部門管事的是老板的小蜜,小蜜否認。怡桉說,人事部門如果沒有電話錄音,那我有,可以上法庭來協調。老板拿出社會上那套流氓架勢來嚇唬怡桉,可是不巧的是乾宇的戰友就在附近保護著怡桉,怡桉一個電話,他從車上下來,隻是一招就將老板的手腕卸掉錯位了,又在瞬間將其複位,老板頓時嚇的再也不敢找怡桉的麻煩了。
怡桉把這些跟吳三兒描述完,又說,乾宇戰友的功夫真是利索,電光火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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