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的爸爸不露聲色,淡淡的說:“我已經找到投資人了,目前正準備下一步工作,連工作計劃都做好了,以後就讓暢全權負責,我就退休了,好好養養這顆受傷的心。”這話裡有話,暢的大伯能聽不出來嗎,暢的大伯跟暢說:“大侄子啊,你還跟外人借錢乾啥啊,咱們家自己就有錢,咱們就一起乾唄?”暢倒是會說:“大伯,您要是早跟我們說一聲兒,我哪能上外麵去拆借啊,利息還挺高的,但是你今天來算是給大侄子吃了顆定心丸,我這邊第一批資金到位了,我就不再拆借第二筆資金,然後你的錢進來,咱們乾事兒也塌心不是,不用前怕狼後怕虎了。”
暢的大伯能聽不出暢的話裡意思嗎,哈哈哈的笑了笑誇道:“大侄子真是長大了,不是那個撒尿和泥玩的孩子了。好啦,老弟啊,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改天我再來看你。”暢的大伯走後,暢和父親對視了一下並沒說話。
吳三兒來到那片地逛了逛,真是大啊,裡麵根本開不了車,他不是那種空曠的廠房,以前是軍工廠,廢棄好多年了,質量也是很好,而且周邊全是小區,沒法爆破拆除,稍微動一下就塵土四飛,交通還不好,工廠周圍是幾個市場,大型機械設備根本彆想進來,按照暢說的,如果下麵有礦,即使勘測也是一個非常難的事兒。吳三兒坐在石頭上抽著煙,他摸摸葫蘆,黃美人出來了,在一旁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吳三兒突然跟黃美人說:“你能上天入地的,你能不能看看下麵有沒有礦啊?”
黃美人說:“我看不到,我下去如果是礦,我看到的也是黑暗的,如果下麵有空腔,有光的話,我就能看到,你說我怎麼帶著光下去?”
吳三兒很失落,於是他又說:“那你能看看下麵有沒有墓嗎?如果有,還是個大墓的話,這樣即使開挖了,挖出墓地了,這塊地上報國家也是能得到補償的。”
黃美人說:“如果下麵有礦,古人風水堪輿之術非常高明,會把墓建到礦上麵嗎,那不是等著早晚有一天會被人挖嗎?!”
吳三兒又失落了,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時黃運達出現了,他跟吳三兒說,自己心願已了,要去投胎了,現在是來告彆的,吳三兒問:“怡桉已經學會了古梵文嗎?”
“沒有,她隻是把醫方的漢語意思全部背下來了,又給我默抄了一遍,我從中沒有發現任何錯誤,我非常欣慰。我覺得隻要能把醫方傳下去,將來就能救治更多的人,至於古梵語,她不知道也許是好事,這樣的話即使醫書丟了,我也不擔心壞人能短時間的將它翻譯過來,也許等翻譯過來了,咱們已經將醫書發揚光大了。”黃運達說完,身影飄散不見。
吳三兒短暫的和黃運達在一起的時光,曆曆在目的在腦海裡浮現著,他喃喃的說:“如果知道他投胎去哪就好了,這樣我想他了還能去看看他。”
黃美人說:“有緣再見吧!”
天慢慢的黑了,吳三兒往廠區外麵走,這時黃美人跟他說:“這有孤魂野鬼,你快點兒走,彆惹上臟東西。”
回到暢的家,他有些失落,躺在床上思索著,怎麼能將勘測設備進入廠區,如果真的能勘測出礦藏,那麼一切就將迎刃而解了。他把想法跟暢和暢的爸爸一說,暢的爸爸說:“你考慮的我自然已經考慮到了,如果咱們明目張膽的進去勘測,一定會被人發現的,因為建築勘測和礦藏勘測是不一樣的。這樣咱們背後的敵人更會給咱們使陰招,我為什麼要籌集資金,就是想明目張膽的開發,然後明目張膽的開挖,挖深點兒,這樣也許勘測出礦藏。”
第二天吳三兒又來到那個廠房在廠區內騎著自行車瞎逛著,突然他停下,把黃美人喊了出來,說:“你說這兒有許多孤魂野鬼,那你看看有沒有歲數比較大的鬼,咱們打聽下這曾經是什麼地方,了解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黃美人說:“我知道了,我打聽打聽。”
第三天,黃美人回來了,跟他說下麵還真有礦。
原來黃美人昨天找到了一個康熙年間的鬼,這老夥計是挖礦塌方被埋死的。
這人名叫張德,因為祖父在朝為官曾是鼇拜一黨,受了牽連,被貶到這窮鄉僻壤之地,張德雖然苦讀詩書,可是因為祖上有案底,所以即使考上進士,也遲遲沒有被人安排官職,在京城花光積蓄,想要混個一官半職,可是被人陷害,說是花錢買官,判刑15年。無奈,家中變賣家產,將人保了出來,回到家鄉,落魄不已。轉眼十幾年過去了,家道中落,為了養家,四十歲的張德便出去做苦力,當知道家鄉附近招收礦工時,便一張賣身契將自己賣給了礦主,隻一年十五兩銀子而已。張德一挖礦就挖了兩年。那天他正下礦,突然地震,他便給埋在了裡麵。
當時的礦主為了最大的利益,根本沒有將原來礦洞挖開,而是另開辟了一個礦洞,裡麵沒有上來的工人,也就都成了孤魂野鬼。張德因為因果輪回,到現在也沒有去投胎,同時死的那些人就剩他自己了。張德告訴黃美人,他們當年挖的就是銅礦,當時產量還不錯,後來因為地震了,將礦埋了。當時的礦是私人礦,偷偷開挖的,官府不知道這有礦,後來因為發大水,又死了一批人,礦主見事情鬨的太大,卷鋪蓋卷跑了。後來就再也沒人來挖礦,建國後在這個地方建了兵工廠,而且張德還知道有個地方是離礦最近的地方,從那個地方往下挖,大約挖三丈左右就能挖到銅礦。
吳三兒聽到這個消息,可真是高興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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